昨天,我見過祝道和赤忠斗劍。
祝道的劍術,走的是剛猛路數(shù),用的是三指寬劍,而非兩指椏劍。”
說著,曹朋站在陳群對面,一臉微笑。
猛然間出手,手指抵在了陳群的xiong口,“大兄,這個人的劍術,絕對要比赤伯輿高明許多。”
手指抵在陳群xiong口,把陳群嚇了一跳,臉色有些發(fā)白。
“阿福,你別這么一驚一乍的好不好?嚇死我子!”
“你看,我們這么熟悉,我剛才這么一下,你也受了驚嚇。可是赤忠驚人沒有半點驚駭之色,這平靜的表情,本身就代表了一個答案。所以,我不認為祝道是兇手,他沒這個本事。”
“那會是誰?”
曹朋揉了揉鼻子,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可真的難住了我。
這樣,讓我們把事情梳理一下。根據(jù)赤忠身上的傷口來看”他死亡的時間,應該是昨天夜里。這么細的劍孔,血卻流干了,絕非一時半會兒可以做到。傷口有些發(fā)白,是血流干之后被泥水浸泡所造成的結果。昨天夜里到今天,一共下了三場雨。而經(jīng)過一個晌午,水已經(jīng)沒了“…所以我判斷,他是在昨天晚上,離開菊huā庵之后,被人一箭穿心而致死。
昨晚酒宴最后,他偷窺岳關換衣,被祝道撞破,而后雙方發(fā)生了爭執(zhí),提前告辭。
他前腳走,酒宴也隨之結束。
我當時裝醉,所以沒有留意,但大兄可曾留意,酒宴結束后,誰走的最急?或者說,誰最先離開?”
“這個……”陳群想了想,“好像是一起離開的。”
“好吧,咱們這么假設。
赤忠離開之后,便往家走。有一個人,和大家一同離開后,便獨自追趕。他趕上了赤忠以后,拉著赤忠到林中避雨。而后突然出手,致赤忠于死地……恩,應該就是這樣。”
陳群,閉口不言,面露沉吟之色。
曹朋招手,示意役隸過來收拾尸體,而后和陳群一同步出了樹林。
就在這時候,一名役隸從雒陽方向飛馳而來。在林前下馬,役隸匆匆走到陳矩跟前低語兩句。
陳矩一皺眉,連忙跑到陳群身邊。
耳語幾句之后,陳群扭頭向曹朋看去,臉上的表情,極為古怪。
“怎么了?”
“阿福,你好像猜錯了。”
“哦?”
“我剛才命孟南部回城緝拿祝道,結果孟南部到了祝道家中,卻發(fā)現(xiàn)祝道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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