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讓我寫”菊之愛,自菊huā關后鮮有聞?
不過,曹朋也知道,岳關調笑之意更多,于是也不推辭,舉杯滿飲。
“岳庵主說的是,朋當罰。”
“曹北部”前面還喚人菊huā仙,這會兒又變成了岳庵主……尼好生難過,還要再罰你三杯。”
火熱的胴體,幾乎是貼在曹朋身上。
一抹如蘭似麼的肉香撲來,令曹朋只覺獸血沸騰。
端地是個尤物,好端端做什么出家人?曹朋心里苦笑,臉上卻要做出平常之色”探手環住了岳關的小蠻腰。那腰肢纖細,隔著一層緇衣,曹朋可以發現,她里面竟然沒有任何衣物。
細膩的肌膚,有些發燙。曹朋強穩住心神“那庵主欲我如何稱呼?”
岳關輕聲道:“喚尼關關即可。”
“關關,不若你我效仿當日,再飲一杯,如何?”
“公子有命,尼焉能不從。”
在一陣叫好聲中,曹朋和岳關又喝了一個交杯酒岳關才算是放過他。感受到有凌厲的目光向他看來。曹朋抬頭看去,只見赤忠雙眸似噴火一樣盯著他,似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錄一樣。
哈好一個醋男!
曹朋笑了笑,舉杯向赤忠邀酒。
赤忠惡狠狠看了他一眼不再理睬。
“阿福,還說你二人沒有關系?”
“本來就沒關系嘛。”
陳群一臉,我信你才怪,的表情,輕聲道:“剛才那菊huā仙,恨不得當眾就吃了你,還裝。”
“這個,真沒有!”
曹朋苦笑,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是越描越黑。
這時候,一個小比丘走進水榭,還拿著銅壺和幾支短矢。
這是在東漢年間頗為流行的一種酒令,投壺。把銅壺擺放在中間,每個人有三支短矢,坐在原位上不動,向銅壺投擲。投失一支,則罰酒一杯。眾人興高采烈,便開始玩起了投壺的游戲。這游戲一開始,酒水就下的越來越快。陳群更是因投失了短矢,連飲十余杯,醉態可掬。
“菊huā仙,跳個舞吧。”
祝道大笑著,沖岳關喊道。
陳群醉眼朦朧,笑問道:“怎么,岳庵主尚能舞?”
“陳睢陽有所不知,岳庵主的歌舞雙絕,猶善舞。”
赤忠怒道:“祝道,你休要生事,岳庵主又非華舞姬,你說讓舞,便要舞于你看嗎?”
“赤伯輿,老子就是要看,你奈我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