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取江東,絕非一時之呃……”
慢著慢著,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馬踏江東?
曹朋不禁愕然,卻見闞澤半步騭,都有戚戚焉之表情。
你們領會錯誤了!
曹朋不禁在心里叫苦:我可沒有什么逐鹿天下的心思……這若是讓老曹知曉,我命不久矣。
可是,王買郝昭,甘寧夏侯蘭四人,臉上卻露出了興堊奮之色。
馬踏江東嗎?
聽著就讓人來勁!
原來阿福這首詩立面,還藏著這種意思?
曹朋,不由得苦笑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日暮西山,天邊晚霞,染紅了江面。
郝昭和王買已經醉了,倒在后廊上,發出輕弱弊聲。
夏侯蘭和甘寧則是醉眼朦朧,一人抱著一個酒壇子,靠著廊柱,喝一口酒,打一個酒嗝,誰也不肯認輸。
相比較起來,闈澤步駕和曹朋,還算是清醒。
三人走下門廊,踩著木屐,沿著小徑,悠悠然來到江畔。
看著如同燃燒似地半邊江水,明澤和步鶯,默然不做聲。曹朋站在江堤上,更癡癡的,一句話也不說。
“公子,茍先生帶你去廣陵,可有安排?”
“恩,茍先生原意,是想要讓我跟著一同返回許都……不過陳太守拒絕了,并任我為海陵尉。”
“海陵尉?”
步鶯一怔“公子是說,陳太守命你出任海陵尉嗎?”
他語調中,透著一抹驚奇之色。
曹朋愣了一下“是啊,出任海陵尉,行東部督郵曹搭事。”
步鶯頓時大喜,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