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朋整了整衣襟,褪下紋履,邁步登上門廊,走進書房。
這書房不大,兩邊各有一派書架,上面層層疊疊,擺放著一摞騾的書簡和書卷。正中間是一張書案,陳登身著一襲白袍,正端坐于書案之后。窗戶洞開,從江水吹來的風,自書齋中通過,驅散了炎熱的天氣。
“友學,坐。”
陳登擺手,示意曹朋落座。
這也算是給足了曹朋面子道道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讓陳登吐出這一個,坐,字。
荀衍去哪兒了?
曹朋心中疑惑,但還是從命坐下。
陳登把手中的書卷放下,抬頭看著曹朋,那雙眼睛,閃爍著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好像能看穿曹朋的心里。
“陳道”道“”
“曹朋,剛才休若對我說,希望你隨他一同返回許都。““啊?“曹朋一怔,露出茫然之色。
這件事,荀衍可是從未與他說過。
“休若說我若不能用你,留之廣陵屈才。我不知道他為何有此言語,也不想知道其中原因。
之前,我命你駐守東陵亭,也是為了使你避過風頭。
而今你隨休若出使江東近兩個月,再回來,卻不能繼續耽擱。所以,我拒絕了休若,他已帶著人”離開了廣陵。臨走時,他讓我對你說,無需在意太多”該爭時,絕不可以退縮……”
這句話,是對我說的嗎?
曹朋抬起頭,向陳登看去。
“東陵,和江水祠,是廣陵江防重地。
我此前讓你在東陵亭,也有讓你熟悉情況的意思。本來,我還想再考察一下,可既然休若這么看重你,我相信你必有過人之處。我欲任你為海陵尉,行東部督郵曹擻,即日起赴任……”
說罷,陳群從書案上,拿起印綬,擺放在曹朋面前。
海陵尉?行東部督郵曹操?
曹朋疑惑不解,但欣然接過印綬,起身洪聲道:“卑職,遵命!“通知個事情,因為明天林海要結婚了,所以老新過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