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多久沒有犯過這種低級的錯誤了?
曹朋自己都想不起來。重生以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的行進(jìn)。雖說不上是完美,但至少沒有出過大問題。
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曹朋出了一身冷汗,偷偷的打量闞澤。他,現(xiàn)在是荀衍的小書童。
可那句話一出口,豈不是告訴闞澤,他是個假書僮嗎?不過闞澤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曹朋的預(yù)料之外。似乎沒有任何激動,也沒有任何驚訝的反應(yīng),而是呵呵笑起來。
“阿福,你終于說漏嘴了……”
闞澤側(cè)著頭,笑瞇瞇道:“我就覺得奇怪,茍先生當(dāng)世大才,又怎可能讓你做他的小書童?
你不用這么吃驚,其實從太守孫賁,自柴雜水路進(jìn)發(fā),攻占春谷,切斷了丹陽和廬江、九江兩郡的聯(lián)系。
丹徒長孫河領(lǐng)兵攻破句容、湖熟和秣陵三縣,直逼丹陽縣。
三面環(huán)敵,一面臨江,而水路又被切斷。
丹陽宗帥祖郎,頓時陷入四面楚歌的尷尬境地。而之前信誓旦旦,表示要錢有錢,要糧有糧,要人有人,會全力支持祖郎的袁術(shù),此事悄無聲息。甚至連一兵一卒的支援都未提供。
孫策臨行前,周瑜獻(xiàn)出一計。
“丹陽乃江東西北門戶,必須要完好接收過來。
祖郎不過是受袁術(shù)的盅惑,才會起兵造反。今吳侯得朝廷冊封,自當(dāng)曉之以理。能兵不刃血,最好還是兵不刃血。嗯必祖郎此刻也正在后悔。吳侯這時候只需派人勸降,祖郎必然心動……若祖郎愿降,則太史子義也難成氣候。吳侯愛太史子義之勇”何不將他收服過來……”
孫策對周瑜,幾乎是言聽計從,當(dāng)下表示,一定會盡量避免丹陽戰(zhàn)火。
他離開吳縣之后,將吳郡交由張昭打理。文武之事,盡托付于張昭,也顯示出他對張昭的信任。
臨行時,他又懇切挽留荀衍。
“待丹陽戰(zhàn)事了結(jié),我定和伯陽一同返還。
到時候可商定婚期……我仰慕曹公已久,自然也很愿意,和曹公成為一家,還請先生海涵……”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朗荀衍也不好再說什么。
孫策離開吳縣之后,王朗時常和張昭,泛舟太湖;而荀衍則領(lǐng)著夏侯蘭和曹朋,在吳郡訪友。
荀衍當(dāng)今名士,又是茍淑之后,聲名響亮。
加之他才學(xué)過人,文采飛揚。所以在當(dāng)?shù)厥考抑校H為稱道。
今兒個到這家做客,明天與那家飲宴。才幾天的時間,荀衍便走訪了吳縣城中好幾個士家,雙方均是相談甚歡。一時間,荀衍之名在吳縣傳揚開來,吳縣人皆知,中原來了一位名士,才學(xué)出眾。
曹朋一直在觀察荀衍,可是卻沒有發(fā)現(xiàn)荀衍單獨或者私下里和什么人接觸。
整天介吆五喝六的拜訪本地縉伸,但他想要做什么?曹朋卻有些看不出來。
為此,他私下里請教荀衍:“先生不是說要加劇吳侯和江東士家的矛盾,為何不見行動呢……”
荀衍呵呵笑了”輕搖蒲扇,卻不肯回答。
這也使得曹朋更一頭霧人……“……,這一天,荀衍讓夏侯蘭套上馬車,帶著曹朋駛出吳縣。
“先生,咱們今天又去拜訪什么人?”,坐在車上,曹朋忍不住問道。
荀衍笑呵呵說:“怎么,有些耐不住了……”
這些天,帶著曹朋到處走訪,也著實有些難為了曹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