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盱臺長聞聽,勃然大怒。
“你說的就是那個在下邳鬧事,殺我叔父愛馬之狂徒嗎?”
“非此人,還能有誰?”
盱臺長厲聲喝道:“如此狂徒,某焉能饒過?來人,備馬抬槍,隨我出城,將此狂徒斬殺。”
“慢”
“子善,你欲為他求情嗎?”
青年哈哈大笑,“夷石,我怎會為他求情?我亦看那小子不過,然則他畢竟是海西令之內(nèi)弟,而且我聽說,他受陳元龍征辟,前往廣陵縣。如果你殺了他,只怕陳元龍不會就此罷休。”
“難道就這么放過他?”
“焉能便宜他嗎?”青年眼珠子一轉(zhuǎn),“夷石,我有一計,可好生羞辱此人,為你叔父出一口惡氣。”
盱臺長精神一振,“子善,計將安出?”
青年在盱臺長耳邊輕聲嘀咕了一陣,那盱臺長連連點(diǎn)頭。
“若如此,倒也能讓他顏面無存,出我xiong中一口惡氣……來人,傳我命令,曹朋所部人馬不得入城,在城外扎營。不過他嘛,可以放他進(jìn)來。只是給我盯緊了,隨時將他的行動告與我知。”
“喏”
盱臺長咬牙切齒道:“我若不讓他難看,焉能罷休?”
他和青年相視一眼之后,忽然間大笑起來……
——————————————————————————-
“不讓兵馬入城?”
曹朋不由得眉頭一蹙。
陳群則問道:“若如此,那扎營物資,應(yīng)由他盱臺供應(yīng)吧。”
夏侯蘭一臉怒色,“沒有他派人告知,說是當(dāng)春初耕,縣衙庫府內(nèi)輜重匱乏,讓我們自行解決。”
“自行解決?”
曹朋詫異的問道。
按道理說,兵馬經(jīng)停縣鎮(zhèn),的確是有不許入城的說法。
但這個規(guī)矩,基本上是視情況而定,完全有地方官吏掌握。對此,曹朋倒也沒有太過在意。
只是這扎營輜重自行解決?
卻有些過分了這并不是行軍打仗,而是普通的經(jīng)停。
一般來說,地方官府若不許兵馬入城的話,會協(xié)助對方安營扎寨。
曹朋看了一眼陳群,而陳群則面露沉思之狀。
“盱臺長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