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朋懵了!
原以為陳登過來,是要找鄧稷麻煩。
可是看他這一番話,那里是來找麻煩的意思?
在陳登身后的青年朝著曹朋做了個鬼臉,而后大聲道:“的確是膽大,不過曹朋年紀小,不懂事也就罷了,鄧縣令你怎能縱容他這樣胡鬧?還有,麥仁“”你身為海西暗伸,在這等時候,不留守縣城里,反而跑去廣陵,你怎對得起你父親麥公巨威,這一世的剛正之名。”
麥仁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陳登瞪了那青年一眼,而后又看了看曹朋。
“曹朋!”
“下官在。”
“你可愿意,隨我前去廣陵?”
“啊?”
曹朋有些愕然的抬起頭,看著陳登。
卻見陳登那張有些刻板的臉上,隱隱有一絲笑意。
陳登扭頭,又朝著邸稷看去。
“鄧縣令,你可愿意割愛?”
“下官”若友學愿意的話,下官自不會阻攔。”
鄧稷心中,有一絲絲的狂喜。
阿福,被陳登看中了?
若留在海西,終究不如到廣陵有前途。
最重要是,阿福到了廣陵,可以結交更多的人,遠比留在海西,要強百倍。
曹朋猶豫了一下,道:“陳太守,此事且容下官三思再做決定。下官以為,當務之急還是盡快打開李廣利留下的寶庫。”
“海西藏寶?”
陳登一怔,驚呼道:“你是說,那傳說中的海西藏寶,確有其事?”
“正是。”
“你……”陳登沉吟一下,“我從小就聽人說,海西曾有一批藏寶,是當年海西僂所遺留。
一直以來,都無人知曉,故而還以為只是一個傳說。
沒想到”長文,看起來咱們今天,還真的是來對了”子愛,不如你也隨我們一起過去。
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那不過是些小事,鄧縣令的為人,我不了解。但家父曾言,鄧縣令是個持重的人。如果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的話,不妨就說清楚,沒什么大不了的……”
麥仁,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