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儀畢竟出身于大族,這門第觀念,比典滿要重。
不過,聽曹朋這么一說,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
“伯道,你說呢?”
“???”
郝昭沒有想到,曹朋會突然間問他。
猶豫了一下,他笑了笑,“末將覺得,公子所言極是?!?/p>
“就是嘛……”
曹朋呵呵笑道:“想當年,陳勝吳廣也不過是兩個泥腿子而已,卻能說出帝王將相寧也種乎的豪言壯語。如今,我等食君之俸,為君分憂,正是建立功業之時。表們現在生在這個地方,焉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不能建立霍膘騎那般的功業?我卻是有些不相
信。”
他說罷,再次問道:“伯道,你有何志向?”
“志向?”
郝昭一遲疑,曹朋已扭過頭,向許儀和典滿看去。
“我?”典滿想了想,“我這輩子最希望的就是能打敗我爹,為主公沖鋒陷陣,建功立業?!?/p>
“你呢?”曹朋朝著許儀看去。
許儀想了想,“我嘛……最希望能護佑家族壯大,有朝一日,能令許氏成為百年,千年望族?!?/p>
兩個人的出身不同,所以兩個人的志向截然不一樣。
典滿,更多是從個人。
而許儀,則更多是從家族著眼。
兩人說完之后,向曹朋看去。
“阿福,你的志向是什么?”
“我?”
這一下還真把曹朋給問住了。
重生以來,他一直想著是抱一個大腿,保家人平平安安。
再往大一點說,當個衙內,雖不說欺男霸女,但也能招搖過市……
只是他那性格,當紈绔實在不合適。很多時候,也也就是想悲而己,更多是當成一個笑話。
而個,典滿和許儀問他,讓曹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坐在篝火旁,火光照映著曹朋的臉,他沉吟不語。
郝昭也好奇的看著曹朋,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許久之后,曹朋抬
起頭來,微微一笑。
這一笑,卻透著一絲絲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