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馬,興奮了……
一匹好馬。和人一樣。有靈性。
它們同樣渴望遇到對手。
只不過。似赤免嘶風獸這樣的寶馬良駒,一般來說很難遇到對手。
否則,這好馬不就走到處可見了嗎?
而今赤免馬遇到了照夜白。好像棋逢對手一般。
不止是赤免馬興奮,照夜白也很興奮。若非曹朋死死拉住韁繩,說不定它已經沖過去。和赤免一較高下。
兩匹龍馬,不時發出低聲咆哮,好像在向對方挑戰。
而赤免馬上的那員大將。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跳下馬。身高約在兩米上下。體格魁梧而強健。但又不像典韋許褚那般,膀闊腰圓。一雙虎目,炯炯有神,斜插鬢角,透著英武氣概。那張臉,棱角分明,恍如刀削斧劈般。線條充斥著陽州之美,令人不由得為之贊嘆。“小娃娃,身手不差!“
那員大將冷厲喝道。聲音格外洪亮。
這時候,跟隨在他身后的兩員大將也沖過去。生生把許儀典滿,和魏續侯成兩人分割開來。
兩邊扈從也隨之分離,各自在主家身后,一個個怒目橫眉。
雙方各有死傷。但總體而言,卻是侯成的人馬。吃了一點小虧……
侯成死了三個扈從,并有十余人重傷;而曹朋這邊,死一人。傷七人,情況并好不到哪里。
“君侯!”
侯成魏續兩人在那員大將跟前。拱手行禮。
與此同時。宋憲也被人從馬尸下拽了出來。渾身血淋淋。一瘸一拐的過去,向那大將行禮。
人群外,一個老者在一個中年男子的陪同下,站在一輛馬車上,負手觀戰。
“元龍,那三個小娃娃。什么人?,。
“呃……那個白臉娃娃我好像認識。”
“哦?,。
“此前孩兒去許都時,曾在毓秀樓和他見過面。當時還差一點惹出沖知……,這孩子名叫曹朋。其父曹汲,據說是隱墨矩子,如今在曹公帳下,擔當少府諸冶監監令。造的一手好刀,能斷二十札。最厲害的是,那曹汲在三個月,便造出了三十余口斷二十札的寶刀,非常厲害。
“曹雋石嗎?”
老者點頭。“我倒也聽說過此人……呃,我想起來了,這小娃娃是隨著那叔孫去的海西縣,對嗎?”
“應該是吧。”
“那叔孫做的不支”
老者話鋒突然一轉。目光朝曹朋看去。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