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義之名,僅限于許都流傳。
不管曹真這些人是什么出身,畢竟年紀擺放在那里。
所以,很多人都認為這只是少年所為。就連小八義這個稱呼,更多的也是帶著幾分調侃之意。
胡華一輩子沒出過陳留。
最遠也就是來過雍丘,去過田縣,又怎知‘小八義’的含義?
“父親,我去追他們回來,再好好責問他們一番。”
“責問什么?”
夏侯淵眼晴一瞪,“整日里就知道爭強好勝,也不知好好讀書。且看看人家,年紀比你小,可這見識和xiong襟,卻非你能比擬。鄧海西所言不差,他公務在身,逗留此地也卻無意義。
傳我命令,雷緒等人的事情,暫秘而不宣……雍丘令!”
“喏!”
“你可以對外宣稱,發現鹿臺崗有一伙賊人,故而才出兵平定。”
夏侯淵那是什么人?
從曹朋的這封書信里,他隱隱約約,猜到了幾分真相。
恐怕,這個雷緒……并不是那么簡單啊!
扭頭看到一臉茫然之色的夏侯霸,夏侯淵不由得眉頭一蹙,心里想道:仲權整日隨我于行伍中,雖說練得一身好武藝,且明練兵之法,但似乎還少了幾分歷練。他這般年紀,正是求學的好時候。若一直待在我身邊的話,恐怕會耽擱了他的前程……倒不如,為他尋個老師?
這念頭一起,便再也無法消抹去。
只不過,夏侯淵一下子也想不出合適的人選,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父親……你怎么了?”
夏侯霸也有些奇怪,怎么父親今天這么容易走神呢?
夏侯淵醒悟過來,啞然失笑。
他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拿起白絹,仔細默讀一遍。
“來人!”
“在!”
有親兵閃身從屋外走進來。
夏侯淵笑道:“去把我那匹照夜白牽過來,立刻著人追上鄧海西,將它贈與鄧海西妻弟,曹朋。告訴鄧海西,他的意思,我已經明白。請他放心。只管做事,我當于陳留,觀其大才。”
夏侯霸聞聽,頓時瞪大了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