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典韋壓一頭的抑郁,好像一下子消解不少。
典韋怒道:“許仲康,你這混賬家伙,老子今天非教訓你不可。”
“來啊,我早想揍你了”許褚毫不示弱,呼的直起腰身,環眼圓睜,“要不是你跟隨主公早一些,如今虎賁中郎將,那輪到你的頭上?靠兒子得了便宜算甚本事?論拳腳,老子不輸你。”
兩個彪形大漢,長身而起。
牢室外,陳造等人心里一咯噔。
打起來了,終于要打起來了……
“兄長,咱們要不要過去阻攔?”
“阻攔個甚?咱們過去,就是送死。這兩位真要是打起來,除了曹司空,誰人能夠阻攔?”
陳造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
就在這時候,從大牢門外走進來兩個少年。
“你們在這里做甚?”
陳造回頭,一看來人,頓時樂了。
“兩位公子來的正好,快點過去吧,兩位將軍要打起來了。”
“啊?”
這兩個少年,正是典滿和許儀。二人在外面買了酒肉飯食,想要來勸解一下兩個大人。沒想到這一耽擱,典韋和許褚就劍拔弩張,準備動手了……典韋和許儀各自拎著一個食盒,快步走上前。
“你們,為何不去阻攔?”
陳造頓時哭了,“公子,非是小人不想去阻攔,實在是……兩位將軍,誰能攔得住啊”
典韋許儀顧不上理睬陳造,快步來到牢室外。
“爹,住手”
“父親,別打了,別打了……”
少年們的呼喚聲,讓典韋和許褚都停下腳步。
“阿滿,你休得攔我,我今天非要好生教訓一下這頭蠢老虎。”
許褚怒道:“誰教訓誰尚未可知大頭,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想動手,實這家伙欺人太甚。”
典滿怒道:“快點過來開門。”
許儀則苦苦勸解,“父親,你與叔父同在主公帳下效力,同為宿衛親隨,可別傷了和氣,否則主公必然會責罰。”
“是啊,爹……你要是傷了許叔父,主公一定不會高興。”
許褚一聽,不高興了。
“阿滿,你這話從何說起?憑這家伙,能傷得我?別看他比我高,老子一只手就能干掉他。”
典韋怒了,“就憑你?老子閉著眼睛,都能打得你屁滾尿流。”
“你這是找死。”
“誰找死,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