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寰忍不住夸獎道:“公子威武”
“賢弟,這又何苦呢?”
陳群苦笑道:“一幫子小人物,你這樣一來,豈不是擺明了陣仗,要和宋廣翻臉嗎?”
曹朋笑了,“若他真敢翻臉,我倒佩服他。
只怕他還沒有那膽子……溫侯帳下,能使我欽佩者,不過張遼高順和曹叔龍三人而已,余者皆鼠輩耳。”
曹朋也不客氣,一番話說的陳群是連連搖頭。
可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
“可是你這樣一來,子山的嬸嬸……”
“呃”
曹朋一派額頭,只顧著耍帥,居然忘記了這件事情。
步騭和自己一同過來,他的嬸嬸日后還要在盱臺生活。這么一鬧,那宋廣若是個下作之徒,焉能放過步騭嬸嬸一家?曹朋不由得有些羞愧,抬頭向步騭看過去。
“子山先生,是曹朋冒昧了”
步騭也只能苦笑……
“要不然,把你嬸嬸接到海西去?”
“啊?”
“海西如今雖比不得盱臺,可將來一定比盱臺強。
不管怎么說,那里也是咱們的地盤。你嬸嬸遷過去的話,豈不是也能有更多照應?好過呆在這邊吧。”
“這個……”
步騭不由得有些心動了曹朋說的不錯,隨著三萬海民入屯,單只是這海西縣的人口基數,就已經遠超過了盱臺縣。
況且隨著屯田推廣,北集市的整頓,以及鹽路開啟……
誰又敢說,那地處偏荒的海西,比不過今日之盱臺呢?盱臺才多少人口不過兩三萬人而已。
而海西的人口基數,已超出盱臺兩倍有余。
“若是這樣,倒也不差。”步騭想了想回答道:“只是我擔心嬸嬸故土難離,未必肯過去啊。”
“你不問一問,焉能知道?”
步騭想了想,點頭稱是。
他在前面領路,左一拐,右一轉,很快來到一處宅院門前。
這里很冷僻,房舍也很簡陋,只不過三間茅屋。夯土建成的院墻,還不及一人高,站在墻外,可以毫不費力的將院內一覽無余。步騭下了馬,走上前去,站在門外,篤篤篤叩響柴扉。
“誰啊”
只聽茅屋里傳來一個柔媚聲音,門被拉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妙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