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在上,我愿抵上此生氣運,換得易郁一生平安。”
可是還愿的人那么多,卻始終沒有她。
“是我心不夠誠嗎?”易殊趴在易郁床邊,撥nong他手指,“可是還要怎么誠呢?到底還要怎樣……”
易殊握緊易郁的手,淚shui模糊了視線,哽咽dao:“還要怎樣,神明才肯幫我?”
一周過去,神明依舊未顯靈。
而易殊也因ti力不支,跪倒在神佛前。
荒唐的是,在她倒xia時,易郁醒了。
“醫生,他能接受調查嗎?”
賀以謙和郁huan對視一yan,齊齊看向醫生。
醫生一頓,朝警方dao:“平常的交liu可以,但是不建議j行審訊,他的qg況比較特殊,很可能因為刺激引發難以預料的問題。”
郁huan走上前,微微笑dao:“警官,他人就在這,又不會跑了,遲兩天能影響什么?等他神志清楚了再問,不也能減輕你們工作量嗎?”
“這……”
“賀以謙,幫我照看一會易郁,我送送二位警官。”
在郁huan的qiangyg態度xia,病房逐漸只剩xia易郁和賀以謙。
“岑寂以前說,你這人最能折騰,命也最yg。還真是恰當。”
易郁tou疼yu裂,腦中不斷閃過昏迷前的畫面,他煩躁地an壓著額tou,問:“易秤衡死了嗎?”
“沒有。”
“……沒死?”
“嗯,傷比你輕多了。”
“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