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郁沉默,過了會dao:“他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比如……地獄才是我的歸途。”
“我有些怕,想xia車,但是他把門鎖上了,我一急就去搶方向盤,結(jié)果撞上了護欄,接xia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一時間,房間里只有圓珠筆唰唰的聲響,警察放xia筆,從公文包掏chu一張照片,移到易郁面前:“這個人,認(rèn)識嗎?”
是陳俊的舅舅。
易郁放xia照片,“認(rèn)識,怎么了?”
警方:“我們在事發(fā)地附近,找到了陳一帆的車,還有他的尸ti。”
易郁:“什么?”
警方:“你經(jīng)常和他們交涉,據(jù)你所知,他和易秤衡關(guān)系怎么樣?”
易郁:“……陳一帆是陪易秤衡白手起家的,多年生意伙伴,平日里相chu1也很和睦。”
警方聞言又chouchu了幾張照片,“據(jù)你們公司neibu人員透lou,陳一帆卷款潛逃,但是我們查了他和親屬的賬hu,一分存款也沒有。”
“這半個月,他一直靠開車接人賺dian錢,車?yán)镞€有吃剩一半的面包。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車?yán)镞€備了很多kou罩、墨鏡、鴨she2帽。”
“……所以,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易郁問。
“陳一帆是窒息而死,他和他的車都被澆上了汽油。而我們在易秤衡的車?yán)铮业搅私M迷藥的ao巾和幾桶汽油。”
“我們懷疑,易秤衡想先殺了你,然后將你移到陳一帆車?yán)铮賒ian燃車輛,毀滅尸ti。”
“江橋那一帶地chu1郊區(qū),再往前又是墓地,安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