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還是教了。
她對成為某人的老師毫無興趣,可總不能親力親為到最后,把男人當個按摩棒用。那她為什么不直接用按摩棒?沒準續航還更久一點。
羅澹配合得勉強,修長而白皙的手指或許是法,好歹用心。
于是她就不管了,放松地往他懷里一靠,任由羅澹挑逗她的身體,透明的水液打shi床單。
他早放開遮著她的手了,她依舊沒睜眼——在他叁個指節全部推進她身體里的時候。
她放聲shenyin,半點不怕人聽到。
“我覺得可以做了。”
她雙腿纏著他的腰,“我有點等不及。”
她的想法很簡單,就羅澹這個技術指望前戲讓她gaochao純屬做夢,不如直接拿硬件彌補,大不了她來控制節奏,再糟糕能糟糕到哪兒去。
不疼就行。
“好。”
他本來想叮囑她,不舒服要說出來,別忍著,他有點懷疑年紀這么小的一個小丫頭能不能做完全程,又覺得她不會受委屈。
他原本沒這個打算的。
可他同意了,就該負責。
她才不管羅澹腦袋里的天人交戰,伸手握住挺立的roubang,象征性地撫慰兩下,就開始用前端蹭著穴口,深粉色的yinjing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
羅澹悶哼,壓抑著急促的呼吸,像是不愿意在她面前顯露欲望。
她半跪在他身前,用手扶住,身體下沉,在體液的潤滑作用下,順利地容納了大半,灼熱的roubang緊貼內壁,有種說不出的熨帖。
她緩了口氣,雙手撐著對方的肩膀,慢慢上下起伏抽送。
好幾天沒做了,又正趕上排卵期,她敏感得不行,不敢動得太快,否則來得太強烈她沒力氣了怎么辦?
羅澹誤以為她是疼的不敢動。
因為她夾得太緊,他有點疼。
“我來動,沒事的,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