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帆會的待客室里,西裝革履的秘書長狠拍桌面。
與此同時,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安秘書長消消氣。”
“羅澹狗急跳墻,給你們市政廳和我們瑾帆會都帶來了些許小麻煩,但從第一起baozha案至今,無人傷亡吧?”
蘇南煜倚著靠背,將茶杯往前一推,“如果不惹這樁事,每個月都有數十上百的女孩被抓喪命,市政廳更滿意這個解法?”
安秘書長目眥欲裂,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
“都是些丫頭,就算偶爾有幾家鬧一鬧,市政廳也能壓下去,你現在搞成這個局面,讓我們怎么交代!”
“……”
蘇南煜也不生氣,“知道你們市政廳的酒囊飯袋是這種貨色,我沒打算和你們好好談。”
“瑾帆會的布防重點之一就是市政廳,如果市政廳對我的決策不滿,我立刻就把人撤走。”
“另外提醒你們,江寧市沒有駐扎邊境的正規軍。”
“……”
安秘書長最終不情不愿地走了,市政廳全盤接受瑾帆會安排,繼續當他們的睜眼瞎。
她將面前茶杯里微澀的液體一飲而盡。
“阿煜,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學校停課,工廠停業,之后……”
顧澤遲疑。
她起身走到窗邊,遠處化工廠燃起的滾滾黑煙直沖碧空,遮云蔽日。
無人傷亡是假的。
化工廠附近的特行隊員察覺異樣后,緊急疏散工人百姓,對炸彈進行拆解。
然而上面的倒計時是個幌子,在第一根線被剪斷時驟然引爆——連同化工廠里沒來得及撤走的原材料氣體瓶。
高溫瞬間將人溶解,增派的人手趕去時,叁名特行隊員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那是她的人。
事態比表面上的嚴重。
一周之內,發生baozha叁起,提前排查抓捕的可疑外籍人員有十幾個,不屬于江寧市的炸藥、重機槍甚至單筒炮,繳獲了小半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