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樣呢,能把她關在房間里,要求她只和自己在一起嗎?
他也得做得到才行。
她的話,他不敢有一丁點違逆,不論他是否有異心,只要阿煜認定他有,下一刻就會人頭落地。
他只能求,求她再看看他吧,他更有用,他可以做更多事——晝夜不停。
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表情在失控,可能滿是無措、慌張,他想要收回剛剛的話,一晚而已,他可以不被選擇,至少別被厭惡。
好痛。
……
“哎不是,顧澤,我沒有拒絕你,我是在逗你玩,白錚怎么能跟你比,你最重要,真的。”
她撲上去,捧起顧澤的臉,“我看看,怎么眼睛都紅了。”
怪她,惡作劇的想法上頭,竟然沒能發現,顧澤光是說出希望她別走這樣的話,就已經花光力氣。
“好痛……”
“哪里?怎么回事,你受傷了嗎?”她緊張道,顧澤并不是會抱病喊痛的人,尤其在她面前。
“都,身上……”
他緊抱著她,肌膚相貼,似乎想從她身上索取什么,而片刻之后,他的呼吸變得平穩,像擱淺的魚在最后一刻回到了海洋。
就這么一小會兒,他的臉頰和唇瓣都是一片慘白,幾滴汗滑進襯衫衣領。
這不對勁。
或許顧澤身上還有一些秘密,是她至今仍一無所知的。
現在不是刨根究底的好時機。
見顧澤好起來了,她松了口氣,親了親他,“我在呢。”
不只是安慰,還有情難自已。
顧澤這種需要她來安慰照顧的樣子,脆弱敏感無助,實在誘人……太罪惡了,她亂想什么。
連著被啄了叁下,顧澤終于忍不住悶笑出聲,還稍有點虛弱,“阿煜,你安慰別人的時候,也會把手放在對方xiong口上嗎?”
“電話里不是說,沒有想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