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她飛快瞥了一眼白錚的表情,心虛道:“可以再快一點。”
剛才太激烈,現在慢下來沒感覺了。
“?”
在白錚的配合下,她很快被帶入情欲的熱浪,身體上的一切不適都悄然消融,她渴望從更激烈的xingai中肆意攫取甜蜜的歡愉。
盡管是短暫的。
好在夜晚很長。
后半夜,白錚吻著她的耳垂結束了最后一次,和她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兩人的汗水、體液混合在一起,shi漉漉地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她擰開床頭柜上的功能飲料,大口灌下,xiati尚未擺脫激烈性事的余韻,酸脹的小腹時不時再度微微抽動。
也許是無法忍受多巴胺水平驟降帶來的落差,白錚握住她的手心,放在臉頰邊蹭了蹭,“不說點什么嗎?”
“嗯……”她沉思,一本正經道:“表現不錯,我很滿意,再接再厲?”
白錚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好。”
等稍微恢復體力消了汗,她使喚白錚放水幫她清洗。
折騰到凌晨天色微亮,她裹著浴巾吹干頭發,撲到床上,重新和白錚貼在一塊。
他有噴香水掩蓋血腥味的習慣,聞起來香香的,皮膚摸起來的手感也不錯,她挺喜歡。
白錚只在小腹處系了條毛巾,這是她的要求,剛做完就趕快穿上衣服實在是太無趣了,事后溫存的時刻,她也想肆意撫摸對方的身體。
目光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侵襲,直至落在左肩處,子彈留下的彈孔狀疤痕。
白錚身上的痕跡比她少,大約他親自下場做的事不多,很愛惜身體。
于是分外顯眼。
她伸手撫上已經愈合的創面,“我記得,是我開的槍。”
“嗯。”
白錚沒什么情緒,就像在陳述與自己無關的事實,“那天顧澤受傷,你很生氣。”
他頓了頓,“事情我查清了,你大概也能猜到,是萬山勾結我手下的人做的,他認為顧澤是對付你的最大阻礙,就算沒能一次鏟除,單是挑撥兩會關系,也能借我的手給你添些麻煩。”
“你脾氣真好,竟然就這樣忍下來了。”
她有點不可思議。
換成她,不說鬧個天翻地覆,起碼也要狠狠報復回去。
白錚撇開目光,“我當時罵你了。”
“……”
她笑倒在白錚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