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人帶黃衣女孩做筆錄、回學校,她和羅澹一同回到會所。
“先生你干嘛?”
她正換衣服呢,被羅澹推到床上親。
羅澹抬眼看她,仿佛是她說了怪話,語氣異樣:“今天不做嗎?”
不是哥們你給我干哪兒來了?
蘇南煜懷疑,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羅澹私自腦補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情節,導致在她看來就像進度條被直接往后拖動了一大塊。
怎么能在保留好感度的基礎上退條啊?
她推了推羅澹,沒使力氣,她怕把羅澹給掀飛。
“不做,什么愛要每天都做啊。
羅澹一愣,移開目光遮掩情緒。
他逐漸習慣了她的沒品笑話。
“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她暗暗揣測著,一個沒注意被羅澹在中指上套了枚金屬圓環。
她脫口而出:“這是什么限制器,能做得這么???”
“……”
對上羅澹復雜的眼神,她又看了一眼。
噢,是枚戒指,帶鉆的。
都一樣嘛。
一股無力感在羅澹心頭蔓延,他分不清蘇南煜是有心還是無意,她每句話都是對他所處的社會的反叛,顛覆他一直以來的觀念。
他該視她為離經叛道的敵人。
可倘若把蘇南煜當成和他一樣的人,同樣的事放在他身上,就沒有什么不對。
毫無疑問,她足夠出色,年輕,能取得比他更大的成就。
不,他怎樣看待蘇南煜已經不再重要了。
無論他輕蔑還是敬重,她時時刻刻都能留有余力笑盈盈地與他周旋,偶爾流露出的在意和偏愛,像藏不住的少女心思,也像靜待魚兒上鉤的餌料。
“是訂婚戒指,既然在媒體面前認下了未婚夫妻的身份,就要演到底?!?/p>
“真沒道理,”她擺弄兩下,摘下來扔回到羅澹手心,“我幫你解圍,你不感謝我、給我報酬,倒是恩將仇報,想靠一枚破戒指就讓我陪你過家家,自己等著假戲真做一本萬利?!?/p>
“你想要什么?”羅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