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常幻想的,他隱隱知道,當她表露出順從,就意味著是一時興致或另有所圖。而對于她自信屬于她的東西、她確認擁有的東西,她往往殘酷而強勢。
他射在紙巾里,揉亂扔進垃圾桶,再睜眼看屏幕時,發現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沒有什么東西。”
他心跳沒能減速到正常值,檢測手環還閃著紅燈,空白的思維讓他甚至不能辨別自己的聲音,“沒有什么……好想讓你吻我……嗯,不要這樣欺負我。”
顧澤好像壞掉了。
眼睛空空的,眼角下垂,順著額頭滑落的汗水里混進兩滴淚珠,像只耳朵耷拉下來,被雨淋shi還叫不出聲的狐貍。
得出這個結論,她稍微反思了下,決定給他點甜頭,順便滿足自己。
一想到要說什么,她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顧澤,你來找我,別被人發現——我們touqing吧?!?/p>
……
“咚咚。”
“那邊打發人給你送東西來了,開下門?!?/p>
白錚象征性朝門里喊了一句,緩緩壓下門把手,見她正翹著二郎腿刷手機,朝身后幾個戴口罩的人道:“進去吧?!?/p>
她往門外走,給騰出地方,幾人動作很利索,飛快收拾好床墊被褥,又拆開帶來的生活用品擺放整齊,任誰也想不到她僅僅暫住一夜。
白錚先走,其余幾人收拾利落后也離開了,剩一個正細致地整理床單。
她輕巧地繞過那人一躍,跳到床上,仰頭抬手扯下對方的口罩。
“我說誰這么貼心,原來是我們家顧哥哥呀。”
趁顧澤愣神的功夫,她雙手搭在他肩膀上捎一使力,往旁邊轉,就把他按在了剛鋪好的床上,胡亂踩掉他的鞋子,抱著他在床上滾了幾圈。
她坐在顧澤腰上,附身親了親他,本要就此罷“嘴”,沒成想顧澤突然發難,輕咬住她的嘴唇,兩人徹底抱在一起相互親吻啃咬。
她體溫低,常年渾身冰涼,凡是和他肌膚相貼的地方都像被燙著了,不難受,有種熨帖的舒服。
她享受他涌動的情欲。
“幫幫我,用手就可以?!?/p>
她牽引著他的手落在腿心,“也教教我?!?/p>
“……好。”
她心安理得地依偎在他懷里體會快感,在格外愉悅的時候親他一下,省心省力。
她喜歡當個懶人。
至于顧澤的需求,她心情好時自然會照顧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