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
“先生,你知道的。”
他不知道。
如果是愛的話,他最多能演出四五分。
她輕易就能識破。
她似乎也覺得這樣太為難人,于是問道:“湯圓還好嗎?”
“嗯,它吃飯很香,很活潑,總是打翻我的水杯,之后我改喝溫水,沒有燙到它。”
她意外地挑眉。
繼續問道:“是嗎,它吃什么牌子的貓糧和罐頭?”
羅澹稍有停頓,答得也算快,“北美的一個牌子,叫藍奇,但不吃這家的貓條,貓條是另一個牌子。”
她點頭。
“說不定,我會在一周之內回去。
羅澹愕然。
他原本沒抱希望。
“明天來公寓找我,地址你應該調查清楚了,哦,記得推掉工作。”
羅澹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他重新審視了一番包廂里的兩個男人,依舊過不去心里的坎,道:“你……非要點人來陪?很臟。”
她抬眼,“先生,我以為你明白,我選擇來九號會所而不是別的什么地方,已經給你留面子了。”
“就像我不好奇你在隔壁的包廂里做什么,我們最好不要過問彼此的私生活。”
“有人約在這里,所以我——”
“先生,我說,我不好奇。”
她無所謂地笑,“不論你是認為他們臟,還是在影射我,都無所謂,假如明天我強迫你zuoai,你也無法拒絕,哪怕你不情愿,因為你對我有所求。”
“早點認清這一點沒壞處。”
“你現在就覺得痛苦了,只說明一件事,你不適合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