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擔(dān)心她胡鬧,他才不會幫忙做這種事。
他沒有撥開內(nèi)褲。
她yindao里塞著棉條,貼了一張薄薄的護墊,隔著布料也不會影響他的動作。
她本來是沒指望羅澹的。
算她小瞧他了,他沒找錯位置,動作起初緩慢,逐漸加速。
生理期的xingyu以另一種感覺釋放,很怪,她形容不出,讓她有點想躲,針刺一樣尖銳,但并不疼痛。
“嗯——”
她小聲哼唧,等過電的感覺逐漸從身上褪去,還沒等空虛感到來,就又被吻得頭暈。
小腹酸酸疼疼的,是剛剛盆腔充血的后遺癥。
護墊和陰部接觸的位置也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愛液還是血。
“先生,你會突然潔癖發(fā)作把我丟出去嗎?”她問。
“……怎么了?”
“我好像把你的床單弄臟了。”
大概是體液分泌得太多,她迅速地看了一眼,只是被打shi了,沒有血,否則真有點驚悚。
羅澹應(yīng)了一聲,抱著她不動,喘了好一陣才起身,“我來整理,沒事的。”
哦,他也想要。
可是她幫不上他耶。
她心安理得地躺著裝死,聽羅澹去放水幫她清洗,又喊人準備一套新衣服,待會兒上來收拾殘局。
用溫水清洗,毛巾擦干,換上干爽的內(nèi)衣褲,直到重新窩在床上,她做的僅僅是換了根棉條。
“先生,你真好。”
她衷心道:“我只知道愛能克服遠距離,沒想到愛也能克服潔癖。”
羅澹想說“沒這回事”,他們之間有什么“愛”可言,又想起這段時日發(fā)生的種種,感到難以言說的荒唐。
何況他的xingqi還在勃起狀態(tài),她每說一句話——懶洋洋又帶點輕佻的語氣,就讓他跟著一顫。
“那你呢?”
“我?我什么,問我對你的感情嗎?先生不知道嗎?”
聽到她笑瞇瞇地反問,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