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煜偶爾會討厭被激素控制的生理需求。
她剛發現時,處于和顧澤的一年冷戰期,情況很尷尬。
那天,她和往常一樣,陰陽怪氣,挑釁,約架,緊接著拳腳相向,兩人都沒有留手,動作激烈。
她翻身壓在顧澤身上,不偏不倚地坐在了他的xiati上,與之接觸的位置驟然一陣酥麻。
她嚇壞了,落荒而逃,回到房間默默冷靜。
后來醫生說,她小時候在手術臺上接受了數不清的改造,早熟點并不奇怪。
可她當時沒問醫生,她一個人吞下了這份模糊的恐懼,她擔心身體出問題,她懼怕變弱,她不敢想究竟是為什么會在戰斗時喚醒不堪的欲望,以后又會變成什么樣子。
她想念蘇南瑾,在蘇南瑾死后,一切關于身體的秘密都無從談起,沒有合適的人。
她輾轉反側到深夜。
這種故事往往會以一個戲劇性的誤會或者真切的痛楚作為結尾,展示給人們看成長的代價,但她從來不一般。
她大半夜從床上爬起來,坐在電腦前,手機和電腦同時瀏覽網頁,查詢可能導向結果的因素,得知了所謂的“yuejing周期”。
在一個yuejing周期里,排卵期雌激素水平最高,向往親密行為,而經期雌激素水平最低,雄激素水平升高,也會產生一些xingyu,簡單而不可思議。
于是她ziwei了一下,由于太生疏并不算很舒服,但總算是可以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看見顧澤凌晨時分轉發給她的公眾號推文。
“女孩成長手冊”,“了解身體的秘密”,“青春期指南”,“我們為什么要悅納自己”。
啼笑皆非。
他是從哪里發現的,是她狼狽逃走時惡狠狠的表情,亦或是臥室半夜的響動。
——她坐在羅澹腿上吻他的時候,沒有這么多內心活動,她揉了揉酸脹的xiong,頂多覺得有點麻煩。
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親吻和越來越短的換氣時間,她不再滿足于此,扣著他的手從腰間探進睡衣,沿著肋骨往上滑。
“好難受。”
“幫我。”
“我想要。”
她知道自己挺不講道理。
對方向她求歡被她晾著,她有需求羅澹就必須配合。
她一貫如此。
她面對面跨坐在羅澹身上,迎上他的目光。
男人的手掌觸碰到纖薄的一片式內衣邊緣,停下,他拒絕道:“不行,不安全。”
“先生,我沒打算和你zuoai,我是要你來取悅我。”她隔著褲子磨蹭半硬的yinjing,“讓我舒服,求你了。”
她到底是怎么把命令說成請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