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羅澹問。
“首先,我的報酬和名譽費,麻煩先生結算下;其次,既然宣稱‘訂婚’,該有的流程和重視程度不能少,就算日后我跑不了,起碼不虧。”
“最后,希望先生能對我這位盟友在一定程度上共享信息,否則我只好認為,這是一場欺騙下的利用。”
錢嘛,早晚都是她的,在早不在晚。
信息是她的主要目的之一。
至于訂婚流程,她自有妙用。
就是不知道,在羅澹看來,叁個要求迭加在一起,會不會變成她在索要聘金和親密關系。
哎呀隨便吧。
羅澹自然沒有異議。
接連幾天,羅澹見縫插針地在工作之余抽出時間,補全她要的流程。
她先前不滿意的婚戒,他讓人取來了九對對戒,任由她挑選,每一枚都價值不菲。
她碎碎念挑挑揀揀選中一對和他戴上后,大手一揮把另外八對也笑納了。
這點玩意兒,起碼夠裝備一隊人了。
那些羅澹諸如“你沒見過錢嗎”的善意詢問,她全當耳旁風。
“和你訂婚需要多少禮金?”
下午,辦公室陽光充足,羅澹放下筆,冷不丁來了句話,嚇她一跳。
她嘬了口手邊的奶茶,不說話。
羅澹沒像往常似的輕巧揭過,他輕叩桌面,提醒她回神,非要得到個答案不可。
“可能需要吃幾年牢飯先生,童婚不值得提倡。”
“蘇南煜。”
別喊了她頭疼。
她深呼吸叁次,微笑道:“你這點家當外加你那條小命都不夠,可以了嗎先生,請繼續努力哦。”
“……”
羅澹沒有生氣,他認為蘇南煜正在一點一點放松警惕,暴露出她的本性,不論出于什么考慮,都是好的轉變。
何況她的樣子很有趣。
不管羅澹怎么想,她從沒考慮過結婚。
法律對她沒有約束作用,結婚這種戀人間排他性的承諾毫無意義。
信她結婚了就不會出軌,不如信她是秦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