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快走兩步,上前將雇傭兵的話一字不差地復述給羅澹。
“……”
羅澹頭更疼了,他知道這些人會在背后編排什么,不如說社會的風氣就是這樣,這些話既然傳到了蘇南煜耳朵里,勢必不能善了。
“小姐,抱歉,是我沒有管好手下的人。”
“凈說些沒用的?!绷炙凡恍?。
她沒制止,這也代表了她的態度。
“人交給小姐處理。”
羅澹清楚利害關系,女人往往都把名聲和評價看得很重,不讓蘇南煜出了這口氣,合作就無法進行下去。
蘇南煜瞥一眼就知道羅澹在想什么。
她無所謂別人怎么看,也無所謂道歉是真心假意,她現在略微有點不爽,人到了她手里,處置對方才是第一要緊事。
她的目光鎖定在最先造謠的那個雇傭兵身上,是個叁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疤痕,長著夸張的肌肉。
“林朔。”
她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剁了,喂他。”
羅澹沒能理解她這句話的含義。
就見林朔表情興奮,上前一步,一腳狠踢在疤痕臉的膝蓋上,伴隨著一聲慘叫,林朔扯開對方的腰帶,抽出匕首,手起刀落,一截大概有五六厘米長的疲軟yinjing從根部被切斷,帶著血掉在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直到疤痕臉在地上嚎叫打滾,雇傭兵們才面如土色地恐慌起來。
有幾個膽子大的,用叫囂掩蓋恐懼,嘴里臟字連篇,想要上前挾持她迫使她就范,她連眼都沒抬,被她踹翻后硬生生踩斷了腿骨。
“噓,別吵?!?/p>
她朝林朔警告:“戴手套作業?!?/p>
“得嘞!”
林朔戴著黑色厚羊皮手套,一手嫌棄的抓起地上那一截血肉模糊的東西,另一手迫使疤痕臉張大嘴巴,鉗制著他的頭顱,將那東西硬生生喂進疤痕臉嘴里。
“嘔……”
小安一個沒忍住反胃地干嘔起來,隨后驚慌地朝蘇南煜道:“小、小姐,我不是……”
“沒事沒事,嚇著你了吧,人之常情,哎呀。”
她笑瞇瞇地安撫道。
“咬斷,嚼啊,咽下去,聽不懂人話嗎?”林朔朝著疤痕臉的小腹又是一腳。
羅澹移開目光,他雖然不至于像小安那么失態,這種場面也著實讓人惡心。
直到林朔將整段血肉喂下去,她也戴上了手套,慢悠悠起身,“差不多得了,給我留口氣?!?/p>
“我還想親自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