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尋求自己的來處,卻要莫名其妙地與未知國家開戰。
母國并非庇護所,而是索命的閻王殿?
對,該是這樣的,否則她和蘇南瑾何必千里迢迢逃難到江寧,都對上了。
線索被連成串兒,她開心不起來,醫生說的是實話,而達到那種程度,她想都不敢想。
“蘇南煜,不必考慮太遠的事情。”
醫生提醒她,“現在有了方向,只要按照這條路走下去,總會有實現的一天。”
她納悶,“你對我哪來那么大自信,維持瑾帆會的運轉我都已經耗空力氣了。”
醫生朝她笑了笑,那笑容頗有些意味。
“蘇南瑾做得到,你不行嗎?”
“誰說我不行!”她不假思索張口便反駁。
“……”
得,嘴太快了,腦子跟不上。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心里有了底,倒還有個疑問。
“那……我們是什么關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總能說了吧,你又不會找我麻煩。”
她笑嘻嘻地摟住醫生的脖子,整個人都要擠進他身體里似的,“求你啦,告訴我嘛,我真的很想知道,吶,你沒想好就抱著我慢慢考慮嘛~”
這都是她跟沉曼可學來的。
沉曼可在撒潑——不,撒嬌打滾上,整個瑾帆會無出其右者。
她當然不覺得這樣有用,只求醫生忍受不了她,為了打發她趕緊說就是。
醫生把她從身上扯下來。
“能說。你和我,有一部分相同的血脈。”
?
“我靠你怎么不早說!”
……
白錚日常到瑾帆會來,找蘇南煜匯報當天各處的情況。
不過這次,他身后跟了個人。
“拜托你個事。”
“有個人,當初你開槍沒打死的,我用著挺順手,留給我怎么樣,今天帶過來在你這兒過個明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