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到會很痛。”
醫生含混不清地說著。
不知道什么金屬在相互碰撞,跟著是一陣涼意,貼近在她腿上,她視角受限,以為是碰到了床上的物件,直到“咔噠”一聲,整條腿動彈不得,才反應過來是鐐銬閉合。
“現在你可以稍微掙扎一下了。”
“別太過分,皮膚會磨破。”
他說話的同時,穴口被手指撐開,同時刺激著敏感的兩處
她仰躺在床上,下半身墊得很高,一條腿被銬在床頭,袒露著最脆弱的地方任對方肆意妄為,偏偏她自己舒服的雙目失焦說不出話,只憑借本能shenyin。
“嗯啊……好舒服……要、多一點,好喜歡……”
她忘記自己還“受制于人”,或者說壓根顧不了,腿一動,被扯疼了,金屬鏈碰撞,簡直像在她身上綁了個鈴鐺一樣,刺激到反射神經,腿根抽動。
醫生先前怕她著涼關了空調,現在她渾身都熱,汗水順著額頭流進眼角有點刺痛,于是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索性擺爛,放肆哭叫著將身體送上gaochao。
“……”
“怎么哭了?”
醫生打開金屬銬,立刻過去摟她,語氣溫柔,像被人調包了似的,“難受要和我說,我不是時刻都能照顧到你的情緒。”
有異物進眼睛了能不流淚嗎。
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洗不清就不洗了。
她緩了會兒,調整好心態,“嗚嗚嗚”地抱著醫生蹭,“我說不出話嘛……”
抱著好舒服,身體貼在一塊也好舒服。
“你手往哪——算了。”
摸xiong什么的,他就不說了。
把手往他屁股上放是什么毛病?
“繼續嗎?”他問。
她裝哭,“不做了嗚嗚,去洗澡吧嗚嗚,幫我洗嗚嗚。”
醫生欲罵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