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醫生打斷她,“且不說神經功能損傷有一定限度,這本身也是個緩慢的過程,六年前我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就已經采取了治療手段——當然,這也很緩慢。”
“情況沒你想象的嚴重,不過一定會有影響,情緒波動導致多巴胺和內啡肽的分泌變化,還有誘導劑的效用……”
醫生蹙眉,從前袋抽出一只圓珠筆,在板夾上飛快記錄。
她本就一知半解,這下更頭疼了。
“直說,我能做什么?”
“好說,避免他為了出任務逞強注射內啡肽——對他來說跟毒品沒什么兩樣,讓他配合治療,我會抽時間去一趟實驗室,嘗試合成新的誘導劑。”
“……”
她對此竟然一無所知。
她對醫生道謝,正要走,被勾住領子,“上衣脫了。”
她習慣了醫生的風格,干脆地扯開扣子,“怎么?”
醫生揉了揉眉心,欲言又止,把她往病床上按。
后背先是一抹涼意,緊跟一陣火辣的灼燒感。
“……我受傷了?”
她后知后覺。
“應該有兩天了,昨晚動作太大導致的二次撕裂。”醫生淡道,“讓顧澤把你房間里的邊邊角角都包起來。”
“……”
上過藥,醫生重新端起啤酒,“往后少把自己折騰到我這兒。”
“嗯?”她湊近,“你不想見我啊,那……跟我上床是為病人服務?”
“這兒沒人會拒絕你,不過也別指望所有人都跟顧澤一樣需要你。”
她有些掃興,聳了聳肩往外走,第二次被攔下,這次手里多了樣東西。
一盒焦糖味的pocky巧克力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