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ozha發生的瞬間,她踩著支離破碎的車架子輕松跳開。
一波團滅,耶。
等煙小了些,她捂著口鼻走近,挨輛車檢查,有不少人都被卡在車里動彈不得,或是重傷昏迷不知死活。
她挨個給了一撬棍。
確認沒了活人,又撿走槍,她朝外走去,不遠處,黑色的保姆車停在她面前。
“不是讓你跑遠點嗎。”
她撇撇嘴,搭羅澹的手上車,忽的被按在男人溫熱的懷抱里。
“哎……?”
“別、別抱,我這一身血給你衣服蹭臟了,我沒事,血都是別人的。”
撬棍從她手里滑落。
她無處安放的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她耐心等了挺久,見羅澹還抱著,干脆把他推開,“說了沒事,晚會去不去了,禮服試不試了,在公路上煽情不耽誤事嗎?”
她其實流血了。
被太多的玻璃、金屬碎片劃傷的,細小的血痕遍布整條手臂。
這種公路大片似的場景對羅澹是別開生面,對她是家常便飯,她實在覺得沒必要把眉毛擰成麻花。
車原路返回,她開始研究拆解搶來的槍。
“先生,你跟軍火販子有過節?”
她把拆出來的部件給羅澹看,“這種槍是東歐的,算內部行貨,早年在那邊大批采購qiangzhi,人家送了我們幾把差不多制式的,不賣。”
“穿透性強,薄的鋼板都能打穿,準頭和射程一般。”
“它比你們用的槍更好?”羅澹問。
她笑笑,“人家既然不賣,我也不能強求,拿回去讓研究所給拆了,現在生產到改良第七版,成本不到一萬塊錢一把。”
“……”
“我真該跟小姐做生意。”羅澹道。
她露出副奸商的表情:“成本不到一萬,賣你們也要賣二十萬,技術壟斷嘛,市場上都這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