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幽幽道:“這下招來真流氓了。”
跟沉曼可一比,她那點一時興致的挑逗就是小巫見大巫。
……
情報處的消息很及時,有關(guān)羅澹出席公眾場所的行程安排,已經(jīng)到了她手上。
“他行事低調(diào),現(xiàn)在大張旗鼓地連著參加什么慈善晚宴什么基金募捐,簡直就差把‘陷阱’兩個字寫臉上了。”
蘇南煜敲著文件思忖。
她原本的計劃是親自ansha羅澹,他聚集的烏合之眾就不攻自破了。
太欠考慮了。
先不說眾目睽睽她沒法下手,就算她得手了,誰能保證那頭不會有新人冒出來,成為第二個“羅澹”?
要動手,就得徹底鏟除,臨淮和江寧離得不遠,臨淮市清凈對她也有好處。
臨淮市受當?shù)厥姓d管轄,如果想要他們把這事咽下去,得不損傷那群人的核心利益,至少羅澹明面上的產(chǎn)業(yè)需要有人接手。
她又翻起另一沓資料。
“會長,西小巷那邊有情況,抓了個活口,但是人快斷氣了,得勞駕您過去看一眼,說不準能問出什么。”
來人匆匆忙忙匯報。
顧澤皺眉,“我——”
他本想說“我去吧”,另一頭從訓練營出來的下級教官也是火燒眉毛,直直地朝他走過來,“副會長,季桐跟訓練生打起來了,季小姐名義上也是訓練生,但我……”
“……”
“我去西小巷,你去看看季桐?”顧澤問。
蘇南煜盯著來匯報的人許久,笑了,“別呀,季桐那丫頭聽你的,還是我出外勤吧。”
“好。”
瞧著顧澤往里頭走,她收回目光,“帶路吧。”
臨近午休,街上人卻不多,她轉(zhuǎn)動把玩著手里特制的全金屬槍,漫不經(jīng)心地往前走。
人心惶惶,偶有擦肩而過的行人大氣不敢喘,別開眼匆匆加快腳步。
七拐八拐之后,情報員指了指胡同道:“會長,到了,就在前面。”
她站定,不再往前一步,似笑非笑地盯著情報員。
“他們靠什么買通你的。”
槍口頂住情報員的下顎,她一腳踹在那人小腹上,鞋尖像要把人踩進墻里。
“乖,告訴我,前面埋伏了多少人,還是只有你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