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落地窗前往外看,赤裸的皮膚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抖了抖,顧澤以后入的姿勢包裹住她,緩慢地重新動作起來。
窗外和往常一樣,居民樓、燈牌、巡視器、群星,共同點亮了夜空。
夜市還沒收攤,以她絕佳的視力甚至能看清賣的小吃品類。
忽然,有個老婆婆向上望——
她身體一僵,甚至下意識地想要逃跑。
甬道驟然收緊,內壁擠壓著yinjing,反而給她帶來了更強烈的刺激,僅僅是這荒唐的一幕,就讓她身體酥麻過電,她干脆更加用力絞緊對方,成全自己。
顧澤毫無防備地一哼,不得已停下來減緩快感,在她到達gaochao時,從她體內抽出。
“是單向玻璃。”
“我知道。”
她只是這樣也會緊張。
顧澤靠在她旁邊,不甚在意地套弄著xiati。
她發現顧澤動作很熟練,對敏感點了如指掌。
果然那次被她抓現行不是意外。
她想也是。
就好像她對性事也有與同齡人不符的渴求,因為血腥暴力金錢本就會滋養欲望,情感的閾值高得虛無縹緲,瘋狂的痛苦和快樂都值得嘗試。
與她不同的是,顧澤在這上面沒有決定權。
她瞇著眼睛枕著靠墊,這位置能讓她將整個江寧的標志性建筑全收入眼底,她會感到平靜、安全。
許多年了,江寧一直是這個樣子,她希望未來也是,并且屬于她。
顧澤又貼上來,她開始懷疑這人上輩子是不是什么史萊姆掛件。
“想要,還不夠。”
“那就繼續唄。”
反正,一整晚呢。
十二點,房間里的古董鐘擺響了叁聲,她剛剛結束連續兩次的強制gaochao,立馬翻身壓在他身上。
“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