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話不好笑。”
酒杯‘啪啦’一聲被徐競驍摔碎在地上,他不再與兄長廢話,徑直往樓上走。
“競驍。”徐競驁大步追到樓梯前。
徐競驍tou也不回。
“我已經跟喬茂離婚。”
“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結扎,這輩zi都不會有自己的孩zi。我的一切,以后都是阿昆的。”
“我不可能將她帶j軍區,每年才休假回家一次。說到底,能礙著你,礙著阿昆什么事呢?”
他有條不紊地訴述,單看語氣神態,絲毫不像在求人。
但他確實在懇求,平生第一次,以弱者的姿態。
徐競驍頓住腳步,右手握住紅木扶手,白皙的手背青筋晰突。
“離婚可以再娶。你看上哪家名門閨秀,絕代佳人,我都給你聘回來。”
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錢買不到的。如果買不到,只是因為還不夠有錢。他徐競驍,有的是錢。
“結扎了,可以通過手術復通,還能選擇ti外受jg1zuo試guan嬰兒。香江富豪七十歲還能生孩zi,你正當盛年,ti魄qiang健,這才哪跟哪。”
“無論你有沒有自己的骨肉,阿昆都是你兒zi,親兒zi,將來必定為你養老送終。”
“你是我哥,我擁有的一切,都可以跟你共享。”
他回tou,一字一頓,
“除了欣柑。她是我的。”
“我容得xia阿昆,他是我的兒zi,但我容不xia其他男人,包括你在nei。”
他略扯了扯嘴角,笑意不達yan底,“你也甭覺得我偏心。咱祖祖輩輩不都這么過來的?shui往xialiu,都是希望xia一代好。人哪,習慣往xia疼(zi女),不往上疼(父母),跟shui一樣,不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