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覺得疼只是脹的話,那就是正常的。是不是有想要如廁的緊張感?”
“……嗯。”
“嗯,是正常反應。”這里果然就是他的前列腺,觸感很清晰。
原本垂在他身下的肉莖也跟著“緊張”起來,顯然脹大了些,也有了些形狀,但還沒有完全勃起,前列腺液也很快溢出,滴落在診療床上。
“啊!”邏各斯發出一聲滿是意外的輕微驚呼,甚至還有點驚恐似的。
沒等他問,我便趕緊說道:“是前列腺液溢出了,依然是正常反應,尼爾,不必緊張。”
“前、前列腺液?”
“嗯。看來,你似乎并沒有研究過生理學?”
“……我只研究感興趣和有用的科目。”
醫學和生物學本就不是他的專精領域,盡管他常常給人博學睿智的印象,但他當然不是無所不知的,而他擅長的領域是歷史、語言和音樂,能在這些領域上有他這樣的造詣,已經是許多人望塵莫及的。他倒是也沒必要特地騰出精力去研究并不相關甚至堪稱冷門的“生理學”。
就算是放眼整個泰拉,涉足這一領域的專家學者也不多。
我也算不上生理學的專家學者,但好歹還掌握了些知識,目前來說,也還算夠用。只是想要精進的話,似乎也不太容易。
我右手還在他的后穴里繼續按揉,左手拿起了剛才事先準備好的采樣棉簽,在他那看起來水盈盈的龜頭前端擦了擦,又將棉簽插入到采樣液中,動作行云流水,非常順利。這樣,這一步驟的工作就完成了一半。
為了提高工作效率,我也是做出了些努力的。
我按揉了幾分鐘,他的前列腺溢出并不是很多,只有幾滴而已。指檢已經差不多了,我便緩緩將手指抽了出來,邏各斯明顯松了口氣,臀部也瞬間放松了下來。
“尼爾,可以下來了。”
我將采樣的后續工作完成并將采樣試管放好再轉過身來時,我發現診療床上滴落的那幾滴透明的液體已經不見了,不用說,肯定是邏各斯自己擦去的。我看向他,他的眼神卻立馬躲開,臉頰也還帶著些紅暈。
我笑笑,很快將診療床調整為座椅,對他說:“坐。”
邏各斯很快坐下。由于診療椅的造型問題,只要坐下,就會自然分開雙腿,我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他股間,發現他半勃起的roubang垂落在了兩腿之間的椅子上,他雙手搭在扶手上,這畫面明明很普通,可竟讓人猛然間覺得很色氣,色氣沖天。
我很快說道:“尼爾,接下來,我需要你配合一下,你需要先讓自己進入勃起狀態,我需要二次測量數據;然后你再想辦法讓自己shejing,我需要采集你的jingye。”
邏各斯一臉困惑的看著我,他還沒開口,我的腦中幾乎已經自動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勃起”、“shejing”、“jingye”這些詞匯,對他來說,大概率是完全的陌生詞匯。
我倒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場面了,不過仍是有點意外。看來,雖然他和chanist、sut這些普通男性干員也并不只聊一些嚴肅話題,也經常扯些不嚴肅的話題,但顯然是應該沒有涉獵過這方面的內容。這倒也正常,一方面是其他人也未必有相關的知識,而另一方面,他其實還很年輕……
于是我只能花費幾分鐘的時間,向他一一解釋這些詞匯,并讓他明白我需要讓他做的究竟是什么事。盡管他臉上的困惑減輕了些,可我不禁懷疑,他是不是依然沒有真正理解我所描繪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對他又有什么意義。
而我其實一邊說,也一邊開始冒汗,心中不禁產生了一個疑問:我現在跟他解釋的是他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的陌生理論,算是為他開啟了一扇嶄新的大門,我自認這道門原本就該對所有人正常開放,也不認為邏各斯了解這些會是什么壞事,可是想到深愛著邏各斯的河谷女妖們,我就禁不住產生一個念頭——如果她們知道了,該不會認為我教壞了邏各斯吧??
這個疑問又禁不住牽扯出我對女妖的一百個疑問:說到底,女妖這個種群究竟是如何繁衍生息的?她們有正常的性生活嗎?她們是如何教養邏各斯這種極為稀少的男性女妖的……
聽我說完,邏各斯禁不住嘆了口氣:“……雖然并不是很理解,但我會照做的。”他很快將手伸到自己股間,用那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roubang,并嘗試著上下動了動,被他手指捏住的那部分皮膚也跟著被牽扯著動了動。“像這樣嗎?”
“嗯,對,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種方法而已,你可以遵循著自己的感受來調整姿勢和動作、尋找適合自己、讓自己感覺舒服愉悅的ziwei方式。”
“ziwei……”邏各斯重復著我的話語,似乎是在通過自己的感受來理解這個詞匯,“這種陌生的感覺,就是ziwei應當追求的感覺嗎?”
“唔……你不妨形容一下你的感受。”
他的手指依然捏著自己的roubang略顯緩慢地上下擼弄著,一番感受和思考后,他說道:“……心跳正在不受控制地加速,體溫也在上升,我股間的‘男性之證’正在腫脹、變硬,已經是平常的一倍多了,唔……這里,似乎在渴望著觸碰,更強烈、更快速的觸碰……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欣快感、興奮感,這種感覺明明很陌生,我確信我是第一次感受,可我卻被它吸引著,無法自拔,唔……”
邏各斯是充滿好奇的,一旦某樣陌生的事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引發了他的好奇以及某種情緒他便會自行探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