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你應該很清楚吧,先脫衣服吧。”我對他說。
他站定后,便立即動手先脫去了手套,然后便開始脫身上的制服。我第一次看到他穿著這身制服的時候,就禁不住產生一個想法:明明只是一套普通的制服,為什么穿在他的身上,就感覺那么的不一樣?可細看之下,便能發現他這身制服的不同,除了材質和刻印的咒言之外,還有一些可能是遵照他個人意愿增改的小細節,使這身原本應該很普通的制服被穿出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和帥氣,也比尋常的制服顯得稍微復雜了一點。
因此他脫衣服的時間也比普通干員稍微長了點,眼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減少,我怎么感覺我好像有點罕見地害羞了呢?大約是因為……他的身體看起來簡直如同一尊完美的白玉雕塑,光潔而美麗。
他倒是看起來相當淡定,直到渾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他的臉色也沒有什么改變。
“怎么了,博士,有什么問題嗎?”
“我還以為你會抗拒這種身體檢查呢。”
“并沒有,相反,我早就期待著能像這樣和博士‘坦誠相待’。”
“哦,是嗎,那太好了。”我笑笑,很快拿起測量器具靠近了他的身體。可在測量前,我還是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便忽然抬起頭說道:“你的身體,很完美呢。”
邏各斯非常短暫地愣了下,很快說道:“多謝夸獎。”
“完美到一絲傷痕都沒有。”
這時邏各斯才體會到我的意思。
他在之前維多利亞的戰爭中參與了多場戰斗,其中好幾次都是主動留下斷后,孤身面對強大于自己數倍的勁敵……盡管我非常信賴他,也相信他的實力,卻也控制不住為他擔心,而他也的確在與食腐者之主孽茨雷戰斗到瀕臨身殞的程度,如果不是女妖們對他的庇護,可真是不敢想究竟會發生什么……
盡管女妖們的詠唱對他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治療,可他依舊受了很重的傷,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他的身體怎么能這么“完美”?簡直一絲傷痕都找不到。
“所以,究竟是女妖的體質特殊、恢復能力超絕,還是你用咒言掩蓋了自己的身體?”
邏各斯又嘆了口氣:“博士,我不會用咒言做那么無聊的事。”
“……”對此我表示異議,他用咒言做的“無聊的事”還少么……
但他很快又補上一句:“總之博士,不必為我擔心,我的體質和恢復能力的確比常人要好上一些。”
我就姑且信他吧。
他也是礦石病感染者,只是他的病癥還并未擴散到體表,從外表幾乎看不出來,但這并不意味著他的情況并不嚴重。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觀察、研究和思考,我也發現了,薩卡茲這個種族,的確比其他種族更容易感染礦石病,簡直可以說對礦石病具有天然的“親和力”,因此盡管他們的體質生來就比常人更強,卻很難免于礦石病的折磨。倒是沒感染礦石病的薩卡茲才相對罕見。
他走進辦公室時,我便嗅到了一股怡人的清香;他脫下衣服后,那種香氣更明顯了些;當我靠近他時,怡人的香氣撲面而來——這下我是可以全完確定了,那種香氣應該是他使用的沐浴或香皂。
我伏下身,湊到他股間為他測量尺寸,帶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捏起了他的yinjing,視線也往上看了眼,他幾乎沒什么反應,表現得依舊淡定。只是他身下的毛發也搭理得很整潔,簡直跟他的頭發一樣。
測量的步驟結束后,我放下測量器具、做好了記錄后,便開始觸診。
對待患有礦石病的干員,這一步檢查就必須要仔細一些。如果是這個部位有源石結晶,初期干員們自己都未必能及時察覺,盡管這種情況很少,卻也并非完全沒有。為了以防萬一,這個步驟也顯得十分重要。
我戴著手套的手指伸到他的xiati仔細撫摸著,盡管我知道他應該不會誤會,還是解釋了句:“我得仔細確認一下是否有源石結晶。”
“咳咳,博士,那里,并沒有。我每天洗澡的時候都會確認一下。”
哦?原來他自己也會確認嗎?
可盡管他這么說,這一步也不能省,我也必須要自己用手指撫摸過他xiati的每一處細節,才算是完成了這一步的檢查。
完事之后就迅速站了起來:“嗯,很好,果然沒有。接下來的檢查你也清楚嗎?”
“聽醫療部的干員簡單說了一下,似乎檢查要深入到我身體里面,醫療部的干員還特地安撫我說不用害怕。”
我笑著說道:“對,不用害怕,不會很疼的。”
邏各斯稍微嘆了口氣:“所以是真的要進入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