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薩卡茲雇傭兵的身體必定比他人強壯,但這個部位畢竟還是很脆弱,因此在將手指插入之前,我依然會在外面先按摩一下他的肛周,作為疏導。
而這會兒炎客又扭過頭皺著眉頭問道:“什么東西那么涼,還滑膩膩的?你往我的身上涂抹了什么東西?”
“是潤滑液,為了方便我將手指插入,作潤滑用的,否則,你會很疼,我的手指也不好插入。”
“插、插入?你要把手指chajin來?”
“對,我接下來會將手指插入到你的肛門里,為你進行指檢,只要你配合,應該不會很疼。對了,控制好你的尾巴。”我干脆一次跟他說清楚。
炎客似乎不大高興,但他沒說什么。
我也已經給他的肛周按摩了兩分鐘,比給其他干員按摩的時間更長了點,這當然……是為了保險。但同樣出于保險起見,我還是先試探著將食指頂在了他的肛門中間,只是將手指尖剛將他的菊瓣頂開一半,他的尾巴就瞬間甩了起來,或許是處于自我保護的本能,或許是條件反射,總之,是朝著我過來了。好在我這一次早有準備,才又一次穩穩地將他的尾巴接在了手中。
這會兒,炎客的脖子有些紅了,紅到了耳根。他有些煩躁的扭過頭,又一次瞬間從我的手中抽出,這一次,他像是有些賭氣似的將尾巴握在了手中。
嗯,看起來這應該是個比較穩妥的辦法。
我這也才放心將手指頂入他的肛門,并將手指整根插入了進去。在潤滑液的作用下,這一步還算順利。我看到炎客的尾巴根動了動,但他好歹是將自己的尾巴給握住了,沒再甩過來。我將手指插入后,也開始旋轉、摸索著讓他適應,片刻后,又將第二根手指插入,又是一陣旋轉和緩慢的抽插后,才開始正式的檢查。
好在這過程中炎客一直僅僅攥著他的尾巴,否則,我懷疑那尾巴會像個鞭子似的,不停朝著我抽打過來。但好在他的臀部的肌肉和括約肌并沒有夾得很緊,指檢也還算順利。
盡管他體表源石結晶的情況已經比較嚴重,但好在并沒有蔓延到這里,他后穴里面的腔道依然是柔軟光滑的,沒有任何病變癥狀,之于前列腺,觸感也是正常的,反應也是正常的,也沒有任何病癥,很健康。
我的手指最初在他的后穴里面按揉時,我感覺他的下腹緊繃著,明顯在忍耐著,只是時不時的做個深呼吸,在努力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態;當我放入兩根手指的時候,他明顯泄出一聲悶哼,耳根有些紅了,但依然在忍耐著;在我的手指觸碰到他的前列腺時,我明顯感覺他的身體猛地一震,他口中也吐出幾聲粗重的喘息,但他還是忍了下去,攥著他自己的那只手幾乎已經青筋暴起……看來,忍耐得有些艱難。
當我將手指從他的后穴里抽出時,他的身體又是一震,下腹還劇烈地收縮了幾下,我看了眼床,檢查床上是干凈的,但他垂在身下的roubang卻不知在什么時候幾乎完全勃起了,且前端看起來亮晶晶的,應當是有前列腺液溢出了。
我趕緊抓緊機會,換了副一次性手套,并拿著采集棉簽在他的龜頭前端擦了擦,炎客被嚇了一跳,瞪大雙眼看向身下,但采樣一瞬間就結束了,他的目光便又挪到我的身上,我簡單解釋了句:“只是正常的采樣而已。啊,對了,這個液體是前列腺液。”
“前列腺……液?”他的目光變得有些困惑,仿佛對這個器官十分陌生似的。
一般的干員對自己身體不了解都很正常,更何況是來自動蕩不安的卡茲戴爾的薩卡茲呢?
很多人想要獲得普通的教育都很困難,何況是生理教育這種在很多地方壓根得不到重視的學科知識。
我也只好再簡單解釋道:“就是你后穴里摸起來略微有點硬的那個部位,是男人身上非常重要的一個器官,每次觸碰的時候,感覺應該都非常明顯。”
炎客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拇指的指腹在揉搓著他自己的尾巴。
“可以下來了。”我提醒道。
炎客立馬下了檢查床:“結束了嗎?”
“還沒呢,別急。”我將檢查床調整成檢查椅,又對炎客說:“來,坐下吧。”
炎客略顯不耐煩地問道:“還有什么檢查?”
我微笑著說:“總之都是身體檢查。”
炎客還是很快坐了下來,盡管這椅子已經為他進行了一些高度調整,但他的兩條長腿放在椅子前的踏板上還是顯得有些太長,他坐在椅子上,竟有種在蹲著的錯覺。
他禁不住低頭瞥了眼自己身前搖搖晃晃的那根roubang,又立馬將視線別開,耳根瞬間泛起了紅暈,顯得有些不自在。
我略作思考后問道:“炎客,你覺得你yinjing現在的狀態,是完全勃起嗎?”
炎客皺著眉頭問道:“問這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