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邏各斯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加快了速度,也用了些力道,擼弄著他的roubang。
他的呼吸明顯變得越來越急促,xiong口也在劇烈起伏著。
我猶豫著要不要再提醒他一次,他卻忽然放開了手,“嘩”的一下從水里站了起來,堅挺的roubang也隨著他的動作躍出水面,幾乎就在我面前抖動了幾下,抖落了許多水滴。
可他沒再等一刻,立馬離開了水池,迅速湊到淋雨下,將身體背了過去,打開了淋雨,讓水流從他的頭頂落下。
而這時,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又一位干員走了進來,正巧,竟然是chanist。
“嗨,博士,你好啊。”
“嗨,chanist。”我對他微笑。
對于這些“老骨干”來說,我的臉他們早就已經很熟悉。
“呦,邏各斯,你也在。你在那兒做什么呢?”
邏各斯完全沒理會chanist。
chanist也沒再多問,很快進了浴池,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這時,邏各斯忽然回過頭,往這邊看了一眼,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片刻后,他轉過身,好在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可他竟直接朝著這邊走來,不由分說地直接將水池里的chanist給撈了起來。
“唔?干什么?我才剛泡沒兩分鐘呢!”
“上次的謎題,你想出來了嗎?”
“還沒有呢,你再等等!”
“不等了,我又想到了一個新的,趕緊。”
“哎哎——至于這么急嗎?”
他就這么不由分說地將chanist從池子里給拖了出去,又扭過頭對我說了句:“博士,你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別泡太久。”
“嗯,我知道了。”我對他微笑著。
果然,我們的日子在相交之外的那部分其實都沒有什么變化,唯有相交的這一部分,發生了些許變化,但這樣就好。
邏各斯不只是羅德島精英干員之一,更是核心骨干之一,島內的許多基礎運行機制他都有參與設計,比如在干員訓練計劃方面、干員考核方面,他都有深度參與。而他也本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其實一直都很樂于助人,因此他一直以來都很忙碌。
盡管有了這份關系之后,他每天會特地抽出一點時間至少來看我一次,但其實每天相處的時間也并不充裕,甚至經常只是見一面而已。
這天下午,他好不容易又抽出時間來我的辦公室,盡管只有十幾分鐘的相處時間,我還是將他拉到了我的臥室里,讓他坐在了沙發上。我主動脫掉了外套,和他面對面地稍微坐一會兒。
顯然,這樣的時光也讓邏各斯頗為受用,即便他不說,我也能感受到。
每次我脫下外套,他的目光總是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不愿挪開。
我吻了他的嘴角,對他說:“今天,我要做一件事,就算是對上一次惡作劇的小小補償好了。”
“上一次的惡作劇?”
“嗯,你該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