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各斯稍微嘆了口氣:“所以是真的要進入我的身體?”
“當然,醫療部的干員可沒騙人。”
“那是要從哪里進入我的身體?”他又問。
“肛門。”我相當直白。
邏各斯并沒有很驚訝,只是禁不住皺起眉頭:“嗯?我很好奇,博士要從我的肛門進入到我身體的哪一部分,又要進行怎樣的檢查。”
“馬上就會知道的。上床吧,趴著或者側躺都行。”
邏各斯正要上床,卻又扭過頭問了句:“博士更喜歡使用什么樣的姿勢?”
“問我嘛,自然是趴著撅起臀部更方便些。”
他于是便撐起身體趴在了診療床上。
“雙腿分開些。哦,對了,我這里有油性水性潤滑液,還有石蠟,你想用哪一種?”
他分開雙腿,扭過頭看了我一眼:“……隨便。”
大部分干員似乎都是這個回答,這也正常,畢竟大部分干員對潤滑液并沒有研究,自然也不了解自己會更適合、更喜歡哪一種。
考慮到清潔問題,我一般使用水性潤滑液比較多,為了盡量減輕干員們的不適感,我也通常都是將潤滑液充分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而不是擠到他們的后穴里。
由于沒有尾巴,他的后身整個看起來相當光潔圓潤,曲線也相當柔美曼妙。
我站在診療床旁邊,雙手分開他的臀,他的臀也相當白皙光滑,盡管他明顯有些緊張的繃著臀,但手感依舊很是柔軟、富有彈性。當我沾滿潤滑液的手指觸碰到他的后穴時,他還是瞬間縮了下身體,口中也發出一聲有些意外的驚呼。
我看向他,發現他耳根有些泛紅。
還沒等我開口發問,他就先說道:“……只是有點涼而已。”
我笑笑:“放心,很快就會適應的。”我很快將手指抵在了他的后穴上,以內熟練的指法按揉著,“臀部放松,不必緊張……”
大約一分鐘的按摩后,我便嘗試著用手指頂開他的后穴,他的身體像是在本能地抗拒著,但他似乎又在努力地配合著我,因此我的手指剛頂開他的后穴,便被他的菊瓣給緊緊夾住,但馬上又較大幅度地張開,里面的粉嫩也很明顯的展露出來,像是要主動將我的手指吃入。我便順勢將手指往里送,在潤滑液的輔助下,原本的滯澀干被極大程度上減輕,我的手指也很容易被他的后穴吃入,但很快又被他收緊的后穴給夾住,但他的后穴又是很快張開,只是由于它原本非常緊致,因此盡管看起來舒張的幅度很大,但后穴里面的腔道依然非常緊致……這樣的過程,循環往復了很多次。總之,我的手指還算比較順利地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并開始試探著旋轉、抽插。
他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了些,臉頰也已經攀上了紅暈,他的眼神帶著困惑和錯愕,我知道他必定盡可能忍耐了聲音,便對他說道:“邏各斯,不必逼迫自己忍耐,檢查中發出些聲音也是正常的,而且,我也可以通過聲音來判斷你的狀態,如果你有什么不適感,即便你自己不說,我也能通過聲音察覺。”
倒不是期待著他發出什么聲音才說著些,這也是必要的說明而已,但他的身體似乎稍微放松了些,呼吸中也漸漸帶上了點shenyin。
我很快將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穴再度被擴張開,這一次他鼻腔里泄出了一聲短促的shenyin,他的腰身也禁不住往下沉了沉,xiong口也跟著劇烈起伏了幾下。
“邏各斯,如果感覺疼痛或者不適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一邊將兩根手指往他身體里送入,一邊對他說著。
“不適……還好……”他似乎是自語著,但很快又對我說:“不過,博士,怎么忽然……那么生疏了?”
稱呼名字是羅德島上最常見的稱呼方式,不過之前和邏各斯的一次單獨會面中,他許我稱呼他為“尼爾”。羅德島上大約沒有第二個人這么稱呼他。
“只是因為在工作而已,如果你希望的話,我依然可以叫你‘尼爾’。”我一邊繼續往他的后穴里送入手指,一邊說著,“怎么樣,疼嗎?不適感很強嗎?”
似乎是沉吟了片刻,他才開口道:“……不適感,那要看如何定義了。唔……這種感覺,應當算是不適的,但……還在可接受范圍內……沒關系,并沒有疼痛,只是……有些不適應而已。”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緩慢地旋轉、按揉,一邊讓他繼續適應著我的手指,一邊仔細地進行著指尖。指尖指腹傳來的觸感都是熟悉的光滑感,很好,沒有病變癥狀,也沒有礦石結晶。我的手指繼續一邊按揉一邊深入,在指腹重新傳動朝上按揉時,他的口中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驚呼:“啊!”
“怎么了,尼爾?”
“唔……沒事,只是……感覺下腹緊張,膀胱有些發脹,這……是正常的感覺嗎?”
“如果沒有覺得疼只是脹的話,那就是正常的。是不是有想要如廁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