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待在山洞中,在洞外設置了一個簡單的小小的報警陣法。
這個法陣,倒是并不復雜,也沒有太多的功能作用。
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有人進來的時候起到一個預警作用。
她對于自己為什么會設置法陣這件事,倒是沒有太多的印象。
不過這也沒有關系。
反正沒有了記憶,會什么不會什么,那都是可以解釋的。
比如說她的劍法,身體本能記憶還在。
就是自己記不住了,身體也是能夠記住的。
所以寧清秋只要拿起煉心劍,其實都是有一種血脈相連的熟悉感。
對于幾個小小陣法的信手拈來,寧清秋把這歸功于自己的博學多才。
不過更多的復雜陣法她也不會。
而且,對于陣道一途,她并沒有太多的基礎知識。
就像是只會幾個簡單的陣法一樣。
這樣的情形,無疑是很奇怪的。
但是寧清秋沒有多余的心力去打探。
她選擇守株待兔。
這個株就是她自己在,這個兔子
就是她失去的記憶了。
司空摘星在空中慘烈的嚎叫了——
大概有幾炷香的時間吧。
就是個話嘮,自己也是支撐不住了。
他一直在搭話,可惜七夜和明遠,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
司空摘星覺著,自己的人生,就是這么急轉直下,成為了一個悲劇。
好歹也是神偷門的第三百三十三代掌門人,號稱是無所不盜的欺天大盜,如此拉風的名聲,就這么——
完全的毀了。
“唉,我說,這位高手,你好歹報下你的名字吧?我司空摘星,可不是輸給無名之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