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顯然就是有著這樣的本事。
她摸了摸自己的眉心。
有一種被人看透的不自在感。
“嗯,是的,前不久激發(fā)的?!?/p>
七夜?jié)M意的挑挑唇:“做得不錯,不枉費我的一番苦心?!?/p>
寧清秋一臉問號。
“什么意思?”
“你這是什么意思?”
陸長生看著明遠攔在自己面前的手臂,面沉如水。
寧清秋自行去了閣樓,七夜腳步不停地跟了上去。
陸長生對此大皺眉頭,想要上去看看情況。
明遠攔住了他。
這里,可是陸家。
陸長生作為主人,竟然沒有了出入自由,這個可是個天大的玩笑話。
明遠道:“讓他們?nèi)グ?。七夜不會對清秋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他只不過是太擔(dān)心她?!?/p>
而且,狂躁期的七夜,這個時候極度需要寧清秋的安撫。
蘇紅衣在旁邊倒是半點兒不嫌事兒大。
“嘖,你可別搞錯了,這可是陸家,哪里有人攔著主人家不讓走的,而且,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只是一個筑基修士,哪來的勇氣對著元嬰修士指手畫腳的?”
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啊!
蘇紅衣說著就要往那邊走。
明遠知道自己攔不住他們,也沒有立場,一時情急便是脫口而出:“他們本就是準道侶,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對”
陸長生和蘇紅衣同時看向他,目光如炬。
明遠本是謊言,這一說出來,竟然無比順暢。
他接著道:“所以,七夜才會這么緊張她,不然的話,你們見過哪個元嬰修士這么緊張一個筑基修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