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恍然大悟,她就說那個什么信物安憐藏到哪里去了,感覺隨便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
要知道,安憐的修為不高,之前被陰家的人追殺,她就是唯一被重點保護的對象,這個沒錯,她即是安家的大小姐,也是開啟信物的鑰匙,所以即便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她也必須安然無恙。
否則的話,安家就徹底沒救了。
萬劫不復,全軍覆沒。
而敵人,就可以踩踏在他們的尸體上,在安家家族的廢墟之上,悠然自得的笑著。
信物和安憐都非常的重要,照理說這兩個“東西”是不該放在一起的,如果放到一起,一旦出事,那么敵人無疑就可以第一時間就掌控住信物和開啟信物的安憐,那么無疑就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親手把最大的最有威懾力的武器交給了自己不死不休的敵人
沒有人愿意看到這樣的場景發生。
但是種種言論還有安海他們這些人的表現,無疑說明了信物確實就在安憐身上,而她本人也是承認了。
寧清秋對于這一點有些不理解。
現在看到安憐親手將那個應該是信物的玉石拿了出來,活生生的從丹田處掏出,鮮血染紅了她的腹部和手,安憐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嘴唇也是毫無血色,但是眼睛卻是閃爍著明亮的異樣的光芒。
這就是她的未來!
安憐捧著手上的玉石,她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做藍月。
藍藍的月亮,多合適啊,它這么漂亮,近乎妖異的美感。
湖底中心那里有著許許多多的泥土,因為剛剛水流的沖刷,已經裸露出了一些地面。
安憐飛快的把泥土弄開。
很快,一個灰白色的雕塑板一樣的東西靜靜的停在那里。
大概有人頭大小。
這個東西吸引了所有的人的視線。
這個萬湖湖底就埋著這么一個東西,怎么看都怎么不簡單。
如果就是一塊單純的石板這些人何必興師動眾的搞這么大動靜出來?
閑的沒事兒在這兒玩嗎?
又不是腦殘。
七夜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你快點!”
安憐沒有遲疑,深吸一口氣的同時已經把藍月狠狠地按在了石板處的凹槽處,同時咬破舌尖,一口泛著淡淡的白光的鮮血噴在了藍月上,為那清透的藍染上了妖異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