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該想,他又舍不得她,抱住她,觸碰涼涼的柔軟皮膚,像吸貓一樣恨不得把臉埋進肚子里。
“你先老實交代,你真沒有女朋友”
楚寒松開心又失落:“沒有。”
然后她墊腳捧著他的臉親吻,沒有女朋友就可以親,炮友什么的也可以繼續。
楚寒松再怎么樣也是個熱血小伙,天地可鑒他什么也沒干是寧囡自己撲上來的,他彎腰托起她的屁股,寧囡雙腿分開盤在他的腰上,會陰部壓在頂端,楚寒松眼眸一下迷離渙散,頭埋入她的鎖骨處。
昨日地獄今日天堂,寧囡就是他唯一的審判官,主宰自己的去留。
寧囡:“你要抱我去哪?”
楚寒松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不知道,姐姐想去哪?”
她遲遲不給答案,褲襠的火燒得慌他要baozha了:“姐姐快說想去哪,姐姐快說吧。”
或者就這樣站著也行,他完全可以,只要可以吃到,跪著也行。
寧囡不滿他的催促:“那你說去哪唄?”
他現在火燒眉毛哪聽得懂她的陰陽,抱著她上了二樓,把她放在床上。
豈有此理,竟然直接把她摔到床上!
寧囡擺足了脾氣:“跪下道歉。”
本意是帶著一點怒氣的玩笑話,畢竟男兒膝下有黃金,哪個男人不要面子。
哪知楚寒松雙腿跪下還逾越地叉開露出帳篷,濡shi的一點仿佛在挑釁。
“哈……對不起,姐姐。”
她臉上閃過一絲拘謹,怎么還真跪下了。
既然對方態度端正,那她就勉為其難把戲演下去,誰叫要他說自己是騷擾電話!
寧囡抬腿對準挑釁踹大腿上,對于犯錯的人就要惡狠狠給他教訓。
哪知男人的手撫摸腳背移到大腿中間,只聽他倒吸,整個人難以抗拒一手握腳踝一手摸大腿,臉頰貼合膝蓋,就這么完全占有她的腿。
女人腳底下手沒輕沒重,在他快要結束時隔靴搔癢輕輕踩,在要憋回去時又加大力度,他想操寧囡,操得她汁水恒流,但這是懲罰,自己不應該表現得那么饑渴和快樂。
他后仰,雙手撐住地面,挺腰迎合腳底的曲線。
“姐姐……姐姐放過我吧……”
嘴上說著求饒的話,碎發拂過眉眼晦澀不明。
寧囡踩累了,好吧今天到此為止,但嘗到甜頭的野狗怎么可能就此罷休,腿間的迷人氣息勾引他犯罪,見她沒動作以為是默認自己可以肆意妄為。
掀開她的裙擺,頭直接深入舔舐,舔得內褲全是口水,寧囡嚇壞了推開他又推不動,想要后退但對方托住她的臀瓣往里扣,她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