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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娜對醫生dao了謝，站起shen，朝朱利安微笑。

“跟我回家吧。”她伸chu一只手。

朱利安也笑了笑，回握住她。

兩個人一起走，速度總是要比一個人慢得多。她們手牽著手，在泡桐樹xia踱步。綠油油的葉zi遮住了來自恒星的光，朱利安踩在斑斑駁駁的光影上，忽然開kou。

“其實我才沒有醫生說的那么好。”

“我不信，你肯定比他評價的還好。”

他搖tou：“伊娜，你知dao我是怎么逐漸康復的嗎？”

“嗯？”

他走了很久，也安靜了很久，最后終于說chu一句話：“我天天都在想著，該怎么折磨你。”

她抬起tou。

朱利安捋起伊娜鬢角的碎發，幫她別在耳后。她的發絲上還殘留著chao氣和沐浴ye的香，碰了之后，連指尖都染上了淺淡的味dao。

他輕柔地說：“我……”

伊娜看著他的yan睛，等他。

他的手指落到了她的前額，像勾勒雕塑一樣畫chu她的輪廓。他說：“我想用激光武qi從這里燒j去，就在眉心上一dian的地方，穿過額葉。你可能會死，也可能會變成傻zi。但臉還是完整的，伊娜，你那么漂亮。你不需要擁有語言功能，你只要能對我笑就行了。”

“還有呢？”她問。

“或者折斷你的四肢，把你關j鳥籠zi里。”他用另一只手，緊緊箍著她的手腕，“從今以后，你就再也不能走去別人那兒了，只能像我依賴你一樣，依賴我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