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啊啊——!!!”
葵發(fā)出了一聲凄厲到變調(diào)的尖叫,全身的肌肉繃緊到極限,又瞬間被這洶涌的釋放抽空了所有力氣,癱軟下去。
溫?zé)釒е倥赜形⑿葰庀⒌募ち鳎缤Э氐男⌒推俨迹莺莸亍⒑翢o保留地沖刷而下。
三途乙津沒有躲閃,甚至微微張開了嘴,迎了上去。
滾燙的尿液帶著強(qiáng)勁的力道,狠狠沖擊在他微張的口腔、挺直的鼻梁和面頰上。
一部分尿液直接灌入他口中,更多的則噴濺開來,順著他的下頜流淌,浸shi了他垂落的幾縷鴉青色shi發(fā),甚至濺落在他赤裸的xiong膛和身下那由無數(shù)青碧色蜻蜓尸骸構(gòu)成的詭異床面上。
“咕嚕…”他喉結(jié)滾動,吞咽的聲音在巨大蜻蜓風(fēng)暴的嗡鳴背景中,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葵徹底崩潰了。
生理的失控、極致的羞恥和被褻瀆的恐懼,如同三座沉重的大山,將她殘存的意識徹底碾碎。她失神地望著頭頂那永無止境的青色風(fēng)暴,靈魂仿佛被抽離了軀殼。
三途乙津伸出手指,輕輕拂過自己臉上沾染屬于葵的溫?zé)嵋后w。他低下頭,看著指尖上那晶瑩的shi痕,然后,極其自然地將沾滿尿液的手指送入了自己口中。
他細(xì)細(xì)地舔舐著自己的指尖,發(fā)出細(xì)微的吮吸聲,深青色的眼瞳微微瞇起,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濃重的陰影。
他再次俯下身,那條沾著尿液卻依舊詭異的長舌,開始細(xì)致地舔舐葵腿間、小腹上殘留的每一滴溫?zé)岬膕hi痕。
他的舌尖滑過她痙攣后微微抽搐的花戶,舔過她被尿液打shi的肌膚,甚至沿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舔過她劇烈起伏、被青色和服半遮半掩的xiong脯,在那隔著shi透絲綢的乳尖上流連忘返。
葵癱軟在冰冷的蟲尸床上,四肢被枯藤死死固定,她的眼神失神地望著上方翻涌的青色深淵,意識在極致的羞恥、痛苦和一種被強(qiáng)行扭曲的快感余韻中徹底沉淪。
而那些原本只是輕柔舔舐她手腕、xiong脯、大腿的青碧色小蜻蜓,在嗅到空氣中彌漫開的、帶著葵氣息的溫?zé)狍w液后,似乎瞬間被點(diǎn)燃了某種狂熱的興奮。
它們紛紛振翅飛起,不再滿足于溫柔的觸碰,而是如同發(fā)現(xiàn)了甘泉的蜂群,瘋狂地?fù)湎蚩荒蛞航hi的床單。
細(xì)長的口器不再輕柔,而是帶著貪婪的力道,狠狠刺入浸透的布料,吮吸著殘留的液體。它們不敢靠近葵的身體,只能密密麻麻地覆蓋在被三途乙津換下的床單上。
三途乙津的頭顱低垂著,只露出眼睛正死死地凝視著她的腳。
他的舌尖重新從她纖細(xì)的腳踝內(nèi)側(cè),一路向上舔舐。
“呃……”葵的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刮過她敏感的肌膚,帶來細(xì)密的刺痛和酥癢,她現(xiàn)在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條舌頭的形狀。并非完全柔軟,核心似乎帶著一截“骨鞭”,每一次舔舐,都會隨著舌頭的動作輕輕刮擦過皮膚,留下shi冷的痕跡和深入骨髓的麻癢。
舌尖來到了她的腳心。
“不…不要…那里…”葵的聲音帶著哭腔,破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