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顏色異常深暗、帶著詭異靛青色澤的舌頭,緩緩探了出來。它比常人的更長、更窄,表面覆蓋著一層shi潤粘膩的滑膜,舌尖更是分叉成兩股細長,帶著倒刺般的柔軟肉須。
“不要舔…!”葵嗚咽著仰頭。
那條詭異的靛青色長舌,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觸感,緩緩抵上了葵緊閉的花戶。
“嗚啊——!!”
葵的身體如同被強電流擊中,猛地向上彈起,又被草藤死死拉回床面。
極致的爽感和極度陌生的被異物強行入侵的觸感混合著被放大的刺激,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經。
分叉的舌尖如同兩條靈活的蛇,輕易地撥開脆弱的花瓣,帶著黏膩的滑液,蠻橫地擠入了緊致的甬道。
“嗚……”葵的喘息變成了被堵死的嗚咽。
分叉的舌尖仍在狹窄溫熱的甬道內壁瘋狂地探索、刮擦、舔舐。
每一寸敏感的褶皺都被那帶著倒刺般觸感的肉須狠狠碾過,一種前所未有,被強行挑起滅頂的酸麻快感如同海嘯般沖垮了她的理智。
“不…停…停下…啊…呃啊…”葵的哭喊支離破碎,淚水洶涌而出。
三途乙津卻仿佛沉迷其中。
他埋首在她腿間,那條可怕的靛青色長舌如同不知疲倦的挖掘機器,在葵緊致shi滑的蜜穴深處進進出出,每一次深入都帶著令人發毛的水聲。
他貪婪地品嘗著女人被迫分泌出,原始生理反應的蜜液,發出飲水般的低沉吞咽聲。
不夠,這還不夠。
他需要更多。更多溫暖的地方。
分叉的舌尖在蜜穴深處攪動一番后,竟然緩緩退了出來。
帶著黏連的晶瑩絲線,它并未離開,而是沿著那被蹂躪得紅腫的花瓣,一路向下,滑過shi漉漉的會陰褶皺,最終,停留在了后方那朵更加緊閉、從未被觸碰過的、羞澀的菊穴之上。
葵的掙扎瞬間停滯,滅頂的恐懼讓她幾乎窒息。
“不…那里…不可以…求你…”她的哀求微弱而崩潰。
三途乙津的回應,是那條長舌帶著更加shi滑粘膩的液體,如同攻城槌般,猛地抵上了那朵嬌嫩的雛菊。帶著令人崩潰的韌性和探索欲,開始嘗試著強硬地向那從未被開拓過并且極其緊致脆弱的幽徑深處擠入。
“啊——!!!”
葵的shenyin徹底變了調,身體劇烈地反弓繃緊,又被草藤再次殘酷地拉回。
雙重被侵犯的極致痛苦和被強行開發的奇異刺激,如同兩股毀滅性的洪流,將她徹底淹沒撕碎,眼前只剩下一片翻騰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