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僅是開始。
三途乙津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膝蓋頂入葵被迫大開的雙腿之間,將她的身體壓得更開。他伸出手,探向自己青色和服的下擺。
當那猙獰之物暴露在幽光下時,葵的瞳孔縮成了針尖。
那不是人類該有的東西。
xingqi通體呈現(xiàn)出一種堅硬的青玉質(zhì)感,表面并非光滑,而是覆蓋著細密、如同蜻蜓翅膀脈絡(luò)般的凸起紋路。
形狀異常粗長,前端并非圓潤的龜頭,而是帶著一個尖銳、仿佛某種昆蟲口器般的凸起。整個xingqi身上,還隱隱盤繞著幾道螺旋狀的、更深邃的青黑色紋路,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動。
葵的身體因極致的害怕而篩糠般顫抖起來。她想尖叫,想哀求,但所有的聲音都被堵死在喉嚨里,只剩下絕望的抽噎。
三途乙津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他想剛才的前戲已經(jīng)足夠了。
他用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指,粗暴地分開她紅腫的花瓣,將那猙獰恐怖、帶著尖銳凸起的龜頭,對準了仍在抽搐、流淌著液體的入口。
然后,猛地沉腰。
“噗嗤——!”
一聲極其清晰,帶著粘稠的水聲在巨大蜻蜓風暴的嗡鳴背景中,無比清晰地炸開。
“嗚啊——!!”
xingqi太粗,太長,太硬。
尖銳的前端如同燒紅的烙鐵,蠻橫地撐開每一寸嬌嫩脆弱的褶皺,將緊窒的甬道強行擴張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
roubang身上那些細密的凸起紋路,無數(shù)細小的倒鉤刮擦著被撐得極薄的內(nèi)壁,帶來密集尖銳、令人瘋狂的痛癢。
而螺旋狀的深青紋路,仿佛活了過來,每一次搏動都帶來更深的嵌入和驚人的吸吮力。
葵的身體只能徒勞地承受著這滅頂?shù)臎_擊,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旋轉(zhuǎn)的青色漩渦。
三途乙津沒有停頓。
一旦進入,他便開始了狂暴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那帶著尖銳凸起的頭部都會狠狠刮擦過敏感點,帶出大量混合的粘稠液體。
每一次插入,都帶著要將她整個人釘穿、搗碎的恐怖力量,狠狠撞上最深處的宮口。
“呃啊!嗚不…啊!啊——!”
葵的shenyin變成了不成調(diào)的哭泣,隨著他每一次兇猛的撞擊而劇烈起伏。
身體被撞得在蟲尸床單上不斷滑動、顛簸。
三途乙津擦干她溢出的淚水,將炙熱的吻烙印在她的額頭。
他似乎在研究她身體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略有不同,用那猙獰的roubang試探著不同的深度和角度,尋找著能引發(fā)她更劇烈反應(yīng)的位置。
“不…不要…那里…啊——!”
當那尖銳的頭部再次重重碾過某處異常敏感的褶皺時,葵發(fā)出了一聲幾乎窒息的嗚咽,花穴深處傳來劇烈的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