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的身體被那可怕的抽離感帶得向上弓起,穴口媚肉被翻卷著帶出大量混合著愛液,和極細微血絲的粘稠液體。
被強行擴張到極限的甬道驟然空虛,媚肉瘋狂地痙攣絞緊,空虛感和殘留的劇痛交織成更可怕的折磨。
糸見原腰胯再次發力,比上一次更兇狠、更迅猛地貫穿而入。
“咿呀!!”
這一次,不再是單純的劇痛。
滾燙粗硬的巨物以雷霆萬鈞之勢,碾過所有敏感點,精準無比帶著毀滅性的力道,狠狠鑿中了她花心深處那最最嬌嫩脆弱的子宮口。
“啊!頂、頂到了!嗚啊啊啊…要壞掉了!真的會壞掉的!”葵的哭喊瞬間拔高,變成了破碎的尖叫。
身體內部仿佛被點燃了一顆炸彈,劇痛混合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強行捅穿內臟般的恐怖快感,如同高壓電流瞬間擊穿了她所有的神經。
糸見原開始了毫不留情的征伐。
他不再給葵任何喘息的機會,每一次抽離都帶著要將她內臟都拖拽出來的兇狠力道,每一次插入都用盡腰力,如同打樁機般,精準而殘暴地撞擊著她脆弱的花心。
“噗嗤!噗嘰!咕啾——!”
令人頭皮發麻的肉體撞擊聲和粘稠水聲在房間里瘋狂回蕩。
粗糲的棒身狠狠刮蹭著敏感充血的內壁褶皺,頂端那碩大堅硬的龜頭每一次都帶著旋轉研磨的力道,死死抵住她被迫敞開的宮口軟肉。
兇狠地碾壓、沖撞、試圖頂開那最后一道屏障。
“不…不要頂那里…嗚啊!太深了!太深了!求求你…停下…會裂開的啊啊啊!”
葵的身體被撞得如同狂風中的船只,每一次沉重的貫穿都讓她整個人向上彈起,又被狠狠摜回床鋪。
靈魂仿佛被那根可怕的兇器反復貫穿、搗碎。
糸見原的呼吸沒有絲毫變化,他俯視著她瀕臨崩潰的潮紅臉龐,那雙失神的黑眼睛,還有那被自己兇器撐開到極致、隨著抽插不斷翻出嫩肉的可憐穴口。
“再…”他故意放慢了一次抽插的速度,感受著內壁媚肉瞬間如同無數張小嘴般瘋狂地吮吸挽留,“多流一些給我吧?”
他猛地掐住葵的腰,將她整個人向上提起,迫使她以更屈辱的角度承受他的沖撞,每一次都更深、更重。
“呃啊!哈啊…不行真的不行了…要…要去了…又要…啊啊啊——!!!”
身體內部積聚的恐怖壓力在連續不斷的直達內臟最深處的重擊下,終于突破了某個臨界點。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徹底的高潮海嘯般席卷了她。
花穴深處劇烈痙攣,如同瀕死的章魚般死死絞緊那根作惡的兇器,滾燙的蜜液如同失禁般瘋狂噴涌而出,澆淋在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
糸見原腰臀的撞擊變得更加暴戾迅猛。
他死死抵住葵痙攣抽搐的花心最深處,滾燙的兇器在她高潮絞緊的極致包裹中劇烈脈動,前端兇狠地碾磨著她脆弱的宮口,仿佛要將那層薄薄的屏障徹底碾碎。
“嗚哇——!!”她的眼前徹底被炫目的白光淹沒,意識被拋上云端,又被狠狠砸入地獄。
葵感覺自己從內部被徹底貫穿、搗毀、融化…只剩下那根滾燙的兇器,成為她身體里唯一的存在。
烙印下屬于糸見原的、灼熱而似執念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