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松垮地蓋在身上,裸露的脖頸布滿斑駁的痕跡,梁聿淙臉色發(fā)沉,一把掀開她xiong前的敞開布料。
兩小團嫩生生的嬌乳比他想象中還要酥挺,幽幽的乳香沁滿鼻翼,右邊的rutou被嘬腫了,乳肉也是,一邊遍布齒痕,一邊是指印。梁聿淙緊鎖眉頭,生出一種所有物被覬覦玷污的焦躁。
他捏住鼻梁,緊緊閉上眼睛。他太過狂妄自大了,竟然認為常常出現(xiàn)在身邊就是唾手可得。
他將馮清清扶坐起,潰敗般跪倒在地,手指輕輕撫過紅痕,未等想出用什么辦法清理便被濃郁的奶香引得貼了上去。
他像孩童般鼻梁抵著乳肉,舌頭像舔冰淇淋似的舔刮,仿佛嘗到甜味,動作愈發(fā)急切,舔至頂端紅通通的櫻果時,忽的又慢了下來。
眼神中流露出繾綣懷念的意味,他收了牙齒,不敢用力地用雙唇包住,激動得幾乎顫抖起來。
他吮了吮并做出吞咽動作,幻想飲入的是泛著甜腥的奶水。自從獲得那管試劑,他有無數(shù)使用的念頭,可哪次也沒有這次強烈。
小小的xiong脯漲起,乳肉因漲奶而變得堅硬,rutou整日圓鼓鼓的硬挺著,上面偶爾掛著一滴兩滴微微泛黃的汁水。這是她首次分泌的初乳,量少濃稠發(fā)黃,那時她將迫切地需要一個人幫她疏通奶孔,將滿溢的乳汁吮盡。
而他,正為這件事想得發(fā)狂。
如果可以,梁聿淙真希望那管試劑就出現(xiàn)在手邊,現(xiàn)在便給她注入,一周之后他便能充當那幸福的角色。
他吐出櫻果,唇間扯出一道銀絲,仰頭眼神不甚清明地注視著馮清清。
他救了她兩次,相較于第一次有驚無險的搭救,這一回,她所陷入的境地堪稱萬劫不復的深淵。陷害她的目的昭然若揭——要讓她的名聲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成為人人口中的蕩婦,被眾人指指點點、恥笑侮辱。
門外走廊想起腳步聲,梁聿淙施施然地站起身,幫她穿好禮服拉上拉鏈,脫下身上西裝蓋在她身上,拇指隔著層層布料抵在脹大的奶頭,聲音因刻意壓低顯出幾分喑啞,仿佛情人在耳邊嘶語一般,“你會報恩,并且心甘情愿,對嗎?”指頭繞著xiong部畫圈,像在劃分領地,無聲宣告,我的,我的,這里也是我的。
顧讓二樓搜尋無果,來到叁樓,一間間打開查找后,終于來到走廊最里間。他緊張地推開最后一扇門,目光觸及沙發(fā)上靜坐的二人,像頭憤怒的獅子沖了進來。他將安靜靠在梁聿淙肩頭的馮清清一把奪過,開口想質問卻啞住,恨恨地瞪了梁聿淙一眼,抱著馮清清走向遠處的椅子坐下,小心翼翼地檢查起來。
馮清清被帶走的第一時間他便放下手頭一切跟了上去,不料碰上了梁聿淙,他認出梁聿淙是和馮清清跳開場舞的男生,稍有遲疑地停頓了下,便被梁聿淙搶了先。等二人趕至樓上,走廊已無馮清清他們的蹤影,樓道內也無任何聲響。這棟大樓只有叁層公共區(qū)域,從第四層起便需要出示通行卡才能上樓。安全樓道與電梯有段距離,但也不能排除那人是否抱著馮清清坐進了電梯,上了叁樓。
他鬢角生出冷汗,無奈只得和梁聿淙合作。說是合作,他命令梁聿淙找二樓,自己去叁樓。可梁聿淙極其傲慢的無視了他的指令,緊急關頭,顧讓無奈只得退讓。
這一讓步倒好,顧讓鐵青著臉,看著剝至大腿的安全褲,后悔得直想把心嘔出來。
梁聿淙冷冷地看著身后類似于八點檔苦情劇兄妹相認的畫面,他不在乎突然出現(xiàn)的服務生究竟是誰,與馮清清有什么瓜葛,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把這小子放眼里。
“你想等人都上來了,被人指著鼻子罵你們奸夫yin婦嗎?”
見梁聿淙望過來,顧讓迅速拉下外套將馮清清蓋嚴實,與他眼神對峙,“你要我做什么?”
雖然看著不順眼,但好歹不是個不開竅的蠢貨。梁聿淙起身朝門外走去,“過了這么久,他們該找上門了,我去拖住他們。你把她抱到別的房間,盡快讓她蘇醒。”說完,他回頭打量了顧讓一眼,“能聽懂?”
梁聿淙帶著審視和懷疑的神色,言辭輕蔑,他高高在上的語氣激得顧讓太陽穴突突的跳,勉強應了句,“做好你該做的,其它不用你操心。”
梁聿淙若有所思地覷他一眼,繼而像是關懷般囑咐道:“費盡心機鉆營上來,能站到她身邊就應該感到滿足了吧。不該有的心思……”他轉身離去,留下分量極輕卻極羞辱人的四個字,“學會收好。”
搭在馮清清腰側的手捏緊,顧讓垂眸看著一臉恬靜睡容的馮清清,愧疚與惱怒在心中來回交錯,他抓著馮清清的手,恨恨地指著門外,控訴道:“他得意個什么,他有我認識你時間長,有我了解你嗎?馮清清你個沒良心的,說忘了老子就忘了老子,現(xiàn)在出了事還不是我第一個湊上來。沒良心的花心玩意兒,我也死不會放過你的。”他雙手像鐵絲般把她箍緊,抱起走出門外,轉至二樓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