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燭光昏朦。
哥哥伸手摸向她的額頭,還是燙的。他憂心如焚,“我去找大夫?!?/p>
手臂倏地被牽制住,迫使他停住腳步。
妹妹的手很涼,仿佛埋在雪里凍了許久,“才服藥不久……再等等。”
她沒有放開他,緊緊抓著他的手,汲取他溫暖的體溫。
“冷……”她似無意識地囈語。
哥哥心疼不已,掖緊她的被子,可再厚實的被褥也捂不暖她。他顧不得避嫌,一如幼時每個相擁入眠的夜晚,他進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將她擁入懷里,用自己的身體溫暖她,
慢慢地,她不再寒戰。
“好點了嗎?”輕柔的聲音流入她耳中。
“嗯……”
若有似無地應了聲,像沉沉睡去。
他松了一口氣,想要離開,卻遲遲不敢掀開被子,生怕驚擾到她。
被子里越來越熱,透不過氣似的,她卻摟得更緊,完全把他當成個大暖爐,供她御寒。
一種不安的局促涌上來,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紊亂。
幸好,兩人都穿著衣服。
幼時再尋常不過的呵護,現如今,已無法滿足她,她想要更多的溫暖、沒有任何阻隔的溫暖。
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滑入他的衣衫里,掌心緊緊貼在他的xiong膛上,堅硬地、炙熱地、突突亂跳。
病,是會傳染的。
他燒得比她還要厲害,喉嚨發干發緊,很渴很燥熱。
“好硬……”
輕輕的兩個字,重重地砸進他耳中。
他慌得語無倫次:“不、不是……”
他想逃離,卻被她牢牢抱著,身體被她的一只腿壓著,插翅難飛。
“是真的很硬?!彼牧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