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太年輕了一些。”她終于找到了一個切入點,剖析著面前人的心理,也在剖析著自己的心理。
“小白,你的道歉我一直是接受的……但是只有一次就好。”
“我們都不能保證十年后,二十年后或者更短更長的時間內(nèi),你又遇見了另外一個仙女姐姐……你說,那個時候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放你走呢?”
“不會的!我……”
“你上次走之前我也哪能想到你能遇見此生摯愛啊,”云初說著說著,竟然有些想笑出來,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還在這里像是一個知心大姐的模樣安慰著狂躁的小孩。但是這何嘗不是在治愈自己呢,她想要一份安定,而這份讓人安心的被選擇的感覺,澈溪給不了她。
“有些選擇,一生只有一次便足矣。”
一句話,徹徹底底的給他蓋棺定論,判了死刑。
可是他不會,他不會啊……
少年委屈的幾乎要落下淚,他現(xiàn)在只想要他的姐姐,但姐姐似乎不想再信他了,甚至開始拿莫須有的事情來搪塞他。他猛烈的搖著頭,動作幅度大到云初看著都怕他暈倒。
“姐姐還在生我的氣對嗎?”他抓著云初的手抵在xiong前,掌心下是劇烈跳動的心臟,“姐姐你碰一碰我……它是為了你而失衡的……”
當(dāng)他翻上二樓,牽住那只朝思暮想的手時,他的心跳便總有些控制不住了。少年似乎生出了執(zhí)念,又把手貼上了他的臉頰。
不要再這樣看我。
慈愛的目光仿佛在看著一個孩子,他閉上眼,不敢再去看她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去看,他便能再度陷入到自己的臆想中,聲音壓抑又痛苦。
“姐姐,你明明是喜歡我的。”
我連怎么拒絕你的話都排練了千遍萬遍。
而少女聽到他的話語,卻不似想象中或懊悔或迷戀的模樣,沉默半晌,他聽到了女孩發(fā)出了一個疑惑的音節(jié)。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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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悄咪咪更新再悄咪咪溜走……
弟弟,你能再給大家表演一下那個嗎,對,就是那個,’我不喜歡云初!’
曾經(jīng)造下的孽總是要還的)終于能點起來一點火苗了,當(dāng)然只有這點肯定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個人心儀的火葬場火還要再旺一些,雖然不會立刻寫到但是想想就已經(jīng)感覺爽了)
沒事弟弟你好歹只虐了心(弟弟:那我謝謝你?),有比你更慘的還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