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耽誤了些時間,”他說,“本想回來就告訴你的,抱歉。”
回來時到底是誰耽誤了他的時間呢,澈溪一吧嗒嘴,立馬就琢磨出來這話的不對勁來。但是云初對這些明里暗里的爭斗總是缺根筋又或者是反應慢,不然當初清流宗和合歡宗都能去的情況下也不能選擇當了個一板一眼的劍修。
她點了點頭沒有多想,但是阿青說這些話本來也不是想要讓云初為了他做出什么事情,他也不想讓小道長為難,只是在云初又低頭查看那刺客的情況時,抬眼和目光尖厲的少年對上了視線。
“怎么了,弟弟?”阿青此時的笑容是和少年如出一轍的無辜,但又因為年紀偏大了些,又帶了長者的包容,“是身體哪里有不舒服嗎?”
“當然沒有,”少年扯出了一個笑容不再管他,也專心跟在云初身邊聽她講這刺客被她打斷了幾根經脈,在修仙界又代表著什么。
最近,他總感覺這少年靠著故意增加些傷口病痛來吸引小道長,弱柳扶風都沒有這么弱的,阿青早就看得不爽,他要是敢說身體不舒服就再煮碗湯藥給人送去,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雖然看不對眼,但也不至于鬧到云初面前讓她為難,互相也就只能那話去添堵或者做些小動作,低頭,那刺客的目光沾了驚恐,在他們三個人之間來回流連。
“算了,”云初研究了一下,她問多了也沒啥用處,盤算到最后也只有一個問題,“你是誰家養的死士?”
刺客當然不可能回答,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那年輕少年的殺氣都快掩蓋不住了,他不畏懼死亡,云初眼神示意了一下,阿青動動手指,就有顆細小藤蔓鉆進他的衣服暗襯,掏了塊木牌出來。
“令王?”澈溪仔細辨別著木牌上的文字,即使腦海中的系統早已調查出眼前人的身份,還是配合地陪著云初走流程,“所以,他是令王的死士嗎?”
云初還沒來得及回答,好巧不巧,他話音剛落,藤蔓就又掏了塊令牌出來,這次上面是個梁字,時機太巧,少年下意識抬頭瞪了一眼阿青,收獲了一句平緩回應。
“透過現象看本質……弟弟平時做事,也不該過于武斷。”
不愧是阿青,在這種情況下也能說出如此有哲理的話!
云初濾鏡至少有兩米,此時更是掩蓋不住自己的欣賞情緒,眼睛亮亮的,阿青在那一瞬間心跳加快,手指一抖,藤條沒收住力道,在刺客身上打出一道痕跡。
“嗷!”
刺客的叫聲比之前的那一聲還要嘹亮。
—
刺客本來其實就是個忠心死士……這次遇見了一個道士一個狼王一個藤妖大魔王的三人組合……該說是中了大獎還是慘不可聞呢
初初其實不至于木頭,但她是真的看不懂扯頭花的話術(太明顯的除外),不然之前也不可能被云輕壓著一頭,她屬于那種可以平和坐下來講道理,認為事情說開了就沒事了,生氣到撕破臉皮的時候很少,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純真吧(°°)
阿青:醋了,但不忍心給云初上眼藥怕她分出心緒給這狼崽子,我自己出手拿話捅他(皿)3
溪貴妃:有外掛,加上本來就有天賦,煮茶手藝已經爐火純青,但屬于是剛開葷沉不住氣所以不敢逼太緊,怕自己隨時隨地把人按地上強了(へ╮)"